片,通通毁于一旦,顾晋深只能在回忆中再现往昔。
他努力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从第一天,从人生初见开始回忆。
越是回忆,越是伤感。
只能回忆,他和林浅,回不到过去。
顾晋深泪目,“浅浅,给我机会,我不多求,一次就好。”
砰——
病房门被外力冲撞而开,许珩带着十几个壮汉,气势汹汹冲进屋子。
瞧见许珩,顾晋深顿觉大事不妙。
他满脑子的伤感刹那间消失,内心唯有惶恐。
“干什么?”他颤声问,“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收拾我吗?”
许珩面无表情扫视他,确实,顾晋深现在的模样,够衰弱够可怜。
瘦的就剩一把骨头,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像麻袋似的晃晃悠悠。
面容憔悴,脸色蜡黄,双眼黯淡无光,像个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
可怜是可怜,激不起许珩怜悯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顾晋深自个作死,怨得了谁。
许珩打了个手势,冷言冷语说:“别愣着,拖到厕所里去,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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