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断时续的哭泣声,酸酸楚楚,哭得富有韵律。
仅听声音就知道,哭泣的人,是怎样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表情。
林浅自然而然,想起那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玩阴谋诡计很有一套的顾瑾瑜。
顾瑾瑜这个人,是扎在林浅心里的一根针。
过去这么久,想到顾瑾瑜三个字,林浅还像刺猬似的,顷刻间浑身长刺。
“又来一个!”她丢掉抱在怀里的抱枕,坐起身子,抬腿一踢,踢倒放着手机的小圆桌,“你的白月光真多呢,去了一个韩小芸,又来一个vivian,还偷看日记,还冒充,真够戏剧的。”
她火冒三丈,顾砚辞慌神。
他来不及细细考虑来电人说的话,拉住林浅的衣角,好言好语说好话:“甭管她是真是假,她总归是过去式。世人皆知,我爱的是你。我要离开你跟她在一起,世人的唾沫星子,能把我淹死。”
他说的好听,林浅听不进去,“她也是冒牌货还好说,她真的是你念念不忘的vivian,你怎么做?我想,大概是背着我,剪不断理还乱的搞暧昧。”
她恶意揣测自己,顾砚辞直敲额头:“浅浅,你能不能冷静点,静下心来听我说?”
“静不下来!”林浅咬牙,“看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就知道,又是一个顾瑾瑜,惯会装可怜,而你偏偏吃这套。以后的日子我想得到,她各种栽赃陷害,你偏听偏信。我有苦说不出,想走你不放。”
意识到自己不是过去那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林浅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咬咬嘴唇说:“不,历史不会重演,我这就将这里的状况告诉我爸。”
她打开通讯录就要拨号,顾砚辞忙不迭抢走手机,“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你还是那副疑神疑鬼的性子。在你的人生字典里,难道就没有相信二字?”
林浅冷哼:“有韩小芸那个前科在,我没法百分百的相信你。有顾瑾瑜那个教训在,感情一有波折,我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离你而去。”
顾瑾瑜!顾瑾瑜!林浅反复提到顾瑾瑜,这三个字,已成顾砚辞治不愈的心病。
顾砚辞松开抓着她衣角的右手,神色颓然,说话声有气无力,“又提她,以前射给你的子弹,通通反弹回来,击中我的眉心。我想,三年五年后,十年八年后,她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你还像现在这样,时不时提到她。”
林浅予以肯定:“会的,有些人,有些事,一辈子都忘不掉。听到她的名字,你烦的想撞墙是吧?不想听,可以啊,离婚呗。咱俩各过各的,我私底下骂她,你听不见,心里自然不烦。”
林浅想犯了离婚瘾似的,隔三差五喊离婚,顾砚辞生气,又不敢发气,只能憋在心里。
很烦很郁闷,顾砚辞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吸进肺里的烟雾太多,他本能的咳嗽两声。
“怎么了?”林浅恶声恶气问:“得肺癌了?”
顾砚辞:“……”
脾气怪,嘴巴毒,没心没肺,好话不会说,能把他气个半死的话,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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