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没有后退,毕竟咱们现在也是有灵物在手,翎羽威力不俗真要是遇上某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不是不能对付,仔细看去,窗户外面飘着的女人头颅并没有身体。
那张脸阴森惨白,头发很长但如枯草一般垂下来,双眼无神就这么盯着我,嘴唇却很红只是这种红看起来更让人害怕,仿佛是被血涂红的。
“你是谁,想干什么?”我开口喝道,声音应该可以透过玻璃传出去。
紧跟着一个阴冷的声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我听见她用奇怪的口音和夹生的普通话对我说:“少管闲事,不然杀了你。”
“我管什么闲事了?你说清楚。”
我正在追问,那个女人的头颅突然双眼怒睁,接着猛地撞在了玻璃上,玻璃终于承受不住,便听见“砰”的一声碎裂开来,女人的头颅冲了进来枯草般的头发迅速缠绕住我的脖子,我感觉透不过气来,她就这么盯着我不断重复相同的话。
“少管闲事,不然杀了你……”
我抬起绑着翎羽的手一把抓住了这女人的头发,女人惨叫一声,头发如同被烧焦了一般冒出浓烟,她松开我飘到了窗户外面,然后用杀人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接着迅速向远处飞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全身一震,紧跟着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方才发现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噩梦,我浑身被冷汗浸湿,抬头看向窗户,玻璃还是完好的,再看了看床头上的悬铃和翎羽都还放在原位。
我下床擦了擦汗,这时候摸到了脖子,隐约感觉有些疼,我打开灯走到镜子前一照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脖子上有几条明显的淤紫,似乎我被什么东西缠住过。
“看来刚刚的梦并不简单,恐怕是有什么人在给我警告,老杨刚来过,晚上就做这个梦,也许就和老杨有关系。”
我心里猜测,刚刚那个飞来的女人头颅或许是某种东南域的秘术,类似飞头蛮的邪术,应该是我烧掉了老杨的阴牌后惊动了这些人,他们才会对我出手。
做了这样一场噩梦,我睡意全无,趁着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便开始查了一些东南域邪术的资料,并且在第二天的时候专门问了白夜和张桓,从他们那里我知道了更多关于东南域邪术的事情,白夜很确定地告诉我,我做的梦其实就是飞头蛮,要不是我对方家别墅进行过加固,将整个别墅保护了起来,那我可能遇到的就不是梦而是真正的飞头蛮了。
第二天下午,老杨开车来接我,一上车我就感觉老杨情绪不对劲,我便开口问:“杨哥,这是咋了,感觉你好像忧心忡忡的。”
“这不是昨天你把阴牌烧了吗,我晚上去颂察娜那儿,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就一下子知道我的阴牌被烧了,就跟我生气还和我大吵了一架,我昨天也来气就吼了她几句,告诉她要是不识相就滚蛋,没想到颂察娜对我,要是我敢哄她走,那她就让我的生意彻底黄了,而且我之前赚的好多钱都存到她的户头里去了,现在怕是要不回来啊。”
我皱了皱眉头问:“为啥你赚的钱要进她的户头?”
老杨也露出了纳闷的表情开口道:“一开始是为了合理避税,后来我也不知道为啥,她只要一开口我就答应,先是她要买车买房我都给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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