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薛小莞要带着唐清哲出去晃悠,唐清哲本来是拒绝的,但那时候芸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拿出了救命恩人的说辞,指责唐清哲知恩不报,不领薛小莞的情。
被这么一架,唐清哲也没了法子,薛小莞也没耽误他启程,不过转转而已,只好答应了。
可这一世算是怎么回事?
薛小莞这半个月都没去缠着他,怎的陪他转悠的活就主动落到她头上来了?
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最后薛小莞便得出了一个结论:或许这便是命,便是重生了,便是没有缠着唐清哲了,上辈子走过的路,可能还是得走一遍。
可想到这,薛小莞就更难受了。
不行,这命她不能认,说什么也得不能走以前的老路。
刚才自己在唐清哲面前表现得可不好,开始是失神,后头又是心软答应了他,之后可不能再显得自己垂涎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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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云山县县令薛聿文的书房里,却是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个人来,来人正是薛小莞的兄长、云山县县尉薛少柏。
那薛少柏直直冲着薛聿文的书桌而去,有些焦急地问道:
“爹!你一直收留那书生也就算了,眼下怎么还能同意让小莞带着他去逛县城呢?!”
正在案前弯腰着墨的薛聿文头都没有抬:“小莞把人家带回来,如今人家提出,可以由小莞带着他逛逛,他要顺道答谢,不也只能随他去了?”
“怎就随他去了?!
一个穷书生而已,小莞救他一命本就是大恩,咱家还给他寻了大夫,如今怎搞得他要求什么,我们就得满足他似的。爹,别说你是县令,便是寻常人家,也不见有这样的!”
听到这话,薛聿文总算抬起头来,用一种无奈的眼神望着薛少柏:“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眀、明白什么?”
“那傅公子的言谈举止,哪里能像个出身乡野的穷书生?”薛聿文叹了口气,“且不说云山的山匪早就已经被你清了个干净,如今山都还未开,便是真有山匪,用得着蹲着点去劫一个书生?到最后人打伤了,就把书抢了,钱财反而没拿走,真有这功夫,便是猎些什么,都比这一趟挣得多!”
“你的意思是……”
“他的目的地,可是远京。你怎么知道,去处非来处?”
“难、难道他其实是……是上头来的人?莫非和……和黎川有关……?”
“我又上哪知道去。”薛聿文摇了摇头,“但我瞧得出来,他必然不是个赶春闱的。来到此处,受了伤,藏了身份,恐怕连名字都做了假,我又怎好问?可这功夫得下,至少不能叫人以为,云山也和黎川有牵扯。然而人家不告知身份,我们也不好跟着他,他既然提了要小莞带着他去,约莫也是不愿太降了身价,你说说,我随他去,对是不对了?”
“对……对对……”薛少柏被薛聿文训得有些恍
惚,只得连连道。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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