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而后以此借力飞身而起,和衙兵们扭打了起来。
然而衙兵和这姑娘缠斗,到最后反而便宜了那小贼。他本来抱头蹲着,生怕那些官兵也来对付他,然而蹲着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所有人都去应付那红衣姑娘了,便心中暗笑,猫着腰想偷偷溜走。
就在他一步三回头地勉强挤开围观人群、正要撒腿就跑时,一回身,衣领却被人抓住,而后他就被甩到了空中,同他一起跃起的还有一个身影,不一会儿,他就又回到了刚才所在的地方,下一瞬,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胸膛。
抬头一看,又是个姑娘。
“都住手!”薛小莞冲着围攻那红衣姑娘的官兵喊道。
有人突然叫停,那领头的捕役愣了愣,皱起了眉头:“你又是谁?”
“怎么,捕头是要将这位姑娘也算作是这贼的同伙?”人群后突然传来唐清哲的声音。
“甭管什么同伙不同伙,你们捣乱执法,按律都该抓——”然而就在此时,那捕役瞧见了人群让出来的空隙间走出来的唐清哲,他的衣着颜色虽然不显眼,但那捕役也不是个瞎的,知道一身都不是凡品,是以立刻转了话头,“不知阁下是……?”
“鄙人姓唐,名清哲。”
“唐清……”那捕役想了想,登时瞪大了眼睛,而后就立刻要单膝跪下,“卑、卑职不知世子爷
在此,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世子爷恕罪!”
“捕头知我身份后就如此拜我,难道还真像这位丹柯姑娘所说一般,不仅指鹿为马,还看人下菜不成?”
听到唐清哲这话,那捕役已经弯下去的膝盖硬生生又直了回来,改成躬身行礼,腰弯得都快贴在自己的腿上了:“世子爷误会了,方才世子爷家中下人来报官,上头便派我抓贼,找到这贼时那丹柯女子就同他在一起,还对我大祈官兵出言不逊,这才动起手来。”
“我倒是听见,这姑娘分明已经说了你武断。且她与你遇上时,正和那贼人对峙,这也能产生误会?”唐清哲扇子一收,皱了皱眉头,“这位丹柯姑娘说得不错,我大祈包罗万象,西至丹柯、东至和桑、南至素琷、北至乌昭,皆与大祈交好,是以这远京城才能如此繁华包容,捕头不仅误会外邦友人,动起手来还险些放过真正的贼人,岂不是叫他人看了我大祈的笑话!”
“世、世子爷说的是。”捕役听得连连点头,而后将行礼的对象换成了那红衣姑娘,“这、这位姑娘,方才是小的的不是,都是误会、误会,还望姑娘莫见怪。”
“你还是将真正的贼人快些押回去,把东西还给失主吧!”姑娘完全未消气,白了那捕役一眼,没好气地道。
“诶,是,是。”捕役本就想早些开溜,听她这样说,连忙唤了人来,将真正的小贼从
薛小莞脚底捞了出来,带上了镣铐,“世、世子爷,还有两位姑娘,卑职这就先带人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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