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雅自也是有了字的。
这辈子她的字是由圣上亲赐,叫芷熙。
但薛小莞记得,上辈子项心雅的字,该是子熙,且似乎也并非圣上所赐,于是她便问了唐清哲,为何会产生这般不同,唐清哲表示,根本原因,或许还是因项心雅上辈子被唐晁算计,遭人误以为他二人无媒苟合,且项心雅后来还未婚先孕,小产一事更是闹得人尽皆知,圣上和良国公自是对她大失所望。
项心雅乃是和乐郡主,而熙字本就有和乐之意,是以这个字,很有可能是圣上和良国公早就定下的;但余下一字,他们恐就没有再斟酌推敲,念及上辈子唐晁字子朝,干脆便草草用了其中的子字。
听到这些,薛小莞对项心雅就又多了几分心疼,替她拦门时是使了狠劲,硬要让苏行渊在她手底下撑过三招,搞得苏行渊叫苦不迭。
不过她自然也没有过于为难,云霞正红时,项心雅便举着团扇,被簇拥着出了府、上了辇车,苏行渊驾着车,载着她一路往忠义侯府而去。
接下来便是薛小莞亲身经历过两次的成礼环节——
新人踩着红毯,足不沾地地入了侯府,拜过了天地、高堂和彼此,而薛小莞还眼尖地瞧见,项心雅团扇后的脸颊和耳朵,比那天边的云霞还红,面上笑意似都收不拢。
行过拜礼后,项心雅便被送往了洞房,留下苏行渊一人在外头敬酒。
忙碌了一整日,薛小莞早就饿得不行,开席之前,侯府先上了些开胃的酸枣糕,就连那个,薛小莞都觉得闻着可香,不过几口就将自己那碟吃了个干净,还将唐清哲的也要了过来。
而等酒菜一上,薛小莞立刻便要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哪知却被唐清哲轻轻抓住了手腕,拦了下来:“等等。”
“怎么?”薛小莞眨眨眼睛,偏过头去望着唐清哲。
“你……你今日要不莫要喝酒了……”唐清哲有些犹豫地道。
“为何?”薛小莞颇有些不解,“如此盛大的场面,没有酒怎么行?且一会儿苏世子可还要来敬酒呢!”
“明日还要当差呢。”唐清哲想了想,说道,“起得可也不晚。”
薛小莞闻言一愣,而后挠了挠头:“可我平日也没有滴酒不沾啊?且我的酒量又不差,就喝几杯,也不碍事吧……?”
“你今日一整日都未好好歇息过,而这宴又还要持续许久,等回府时都已是深夜,怎可与平日比得?何况平日清晨芸豆也要唤你一阵子,你才能不情不愿地起来洗漱更衣,今日本就疲累,就寝又晚,若是喝多了,明日定是困乏万分,难道还要告假不成?”唐清哲又道,“之前你可是说过,尽管不去上朝,也会尽职尽责,护卫圣上呢。”
薛小莞一噎,唐清哲这话说得她不喜欢,可她不得不承认,都是实话,且她也确实亲口说过,定会尽职尽责护卫圣上。
可是就如薛小莞所说,如此盛大的场面,没有酒怎么行?
想了想,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我就喝五杯怎么样?这杯子这么小,别说醉了,五杯下肚,面色都不会改的,同饮茶没有什么区别!”
“太多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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