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发痒。
姜栀刚下去的红晕又爬了上脸,她赶紧转移了视线。
她盯着黑色的床单,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她掀开被子,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隔壁房间。
只见中央的大床只剩一张白色床垫,灰粉色的床单已经不知去处。
姜栀捂着脸,脸上已经烫得不像话。
商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从后背环住她的腰身,低垂着头,薄唇似有若无地贴着她的耳畔。
温热的气息喷洒进耳蜗,撩得她耳朵一片苏酥痒。
然而更撩人的还在后头,男人低低哑哑的嗓音钻进耳道,“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
姜栀本就害臊,听了男人的话,臊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可商池却仍调侃她,“张嫂是过来人,想来也能是够理解。”
姜栀觉得要是她耳朵能喷气,估计现在跟火车一样,已经‘呼呼’作响。
她再也忍不了,从男人怀中转过身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嗔了他一眼,“别说了。”
商池见女人娇羞生动的模样,心情骤好。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垂眼看着她,嗓音低沉,“商太太,昨晚是我处理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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