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真君回答的斩钉截铁,他用食指反复点在自己眉心,仿佛在思考,还原出这一切事件的本貌。
“恶神.....一尊不知道诞生缘由的恶神,以这个高中的运动馆为产房,诞生了茧一般的‘屏障’.......”
这位白发面容冷峻的西服男子继续用食指点着眉心,思索着说道。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你们发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您是想说这反常的雨?”
顾闻看了一眼窗外,雨还未停止。
“对,如果是恶神的话,就算诞生时候引发了气象的变化也不是不可能.......事实上正是这片雨阻隔了大部分人对于这里异常的感应,才让我们迟到了这么久.....这未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真君走下了讲台,从台下缓缓的踱步到台上,仿佛在寻找某一种感觉。
如果魏莪术清醒的话,会发现他此刻的脚步与那当时修长的恶神完全一致。
“......初生的恶神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它在观察......如果不出意料地话,它在几个小时候就会进入成熟期,链接到这个世界的根源中,接受它本来就应该有的权柄,回归自己的神位,因为正是这些诞生了他......
“就好比初生的婴儿第一次呼吸啼哭,那会是一场灾难,恐怕整个城市都会随着他的啼哭而爆发异常的灾害。”
“完全体的恶神,在夜雨的子宫中诞生降临,而夜雨隔绝了所有人对这里的感应,错过了它最脆弱的瞬间,继而成为一场巨大的灾难,本来应该是这样。”
真君喃喃自语,转身,双臂微微下垂,完美的站在了那尊恶神生前所在的位置上。
“它没有立刻的进行初生的第一次啼哭.....为什么?有什么东西打断了它?”
“您是想说,那个打断恶神新生的是这个没有法的少年?”
顾闻看了一眼被玄青扶着躺在地面上的少年,用它繁杂的【法】拼命延续生命的魏莪术,他虽然有心去帮忙,但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是添乱,只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就结果而言,初生的恶神还没来得及第一次呼吸,就被没有【法】的人杀死在孕育他的屏障内。”
“这不是很棒嘛?天命所归之人。”
玄青倒是看的很开,耸了耸肩盛赞了魏莪术。
“这个少年对于战机的把控,强横的力量,以及那股凶狠,让我都为之赞叹,应该尽快把他送去急救。”
顾闻这样建议道。
“但是他的血肉与这名初生的恶神混杂,也就是说此刻的他等同于异常。”
真君英俊的脸在白发下毫无表情,他负手而立,背对着两位镇异常者,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白发下冷峻的侧颜。
“顾闻,玄青,你们虽然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但却未曾见过恶神,它们的血肉会腐蚀所有一切的生物,任何生物都会被他们转化为异常,这就是‘神’这个字的重量与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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