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目不忘,王长老不会不知晓吧?”
王壕:“就凭你一人?”
花一棠:“就凭我一人,一个时辰足矣。”
凌芝颜愕然,靳若惊呆了。
林随安眼皮乱抖:好家伙,感情这家伙的后招就是吹牛?
“哈哈哈哈哈哈,”王壕大笑,“果然是扬都第一纨绔,吹牛都不打草稿。”
花一棠没说话,只是笑着,俊丽的五官在阴暗的狱堂中熠熠发光,那是从骨子里散出的无与伦比的自信。
王壕渐渐笑不出来了。
“王壕,此时早早招供,本官或许可以酌情轻判,”凌芝颜持续加码,“若待凶徒归案,你的供词可就一钱不值了。”
王壕梗着脖子,“我……我早已经生死之置于度外,我、我愿以我之身,换英雄之伟业!”
花一棠、凌芝颜的脸色沉了下来。
此人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疯子。
岂料就在此时,林随安突然笑了,笑声在狱堂里荡起冷冷的回音,配上她忽明忽暗的瞳光,愈发诡异恐怖。
众人皆是一惊,心道这小娘子莫不是又要发飙?
“真是蠢得可笑。”林随安道,“王壕,难道你还未发现,你才是那个被祭刀的人。”
王壕:“什么?!”
“若那位英雄真如你所说武功盖世,为何不敌几个衙吏和一个小白脸大理寺司直,只能仓皇逃走,你不觉得奇怪吗?”
王壕:“自、自然是因为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人多势众,以多欺少——”
“那我呢?”林随安指着自己,“我一个娇弱的小娘子,竟然和这位武林高手对战几十招还能全身而退,你觉得合理吗?”
王壕神色微变,心中不由也犯起了嘀咕。
根据他和林随安交手的经验,这小娘子虽然有几分功夫,但比起那位显然差了一大截,如此想来……的确不太对。
可惜王壕却不知,林随安与他对战之时,已经处于衰弱期,武功力气都打了个对折。
而听到林随安自贬的众人,脸皮皆是隐隐抽动。
她居然有脸说她娇弱?
林随安:“我只说两点事实。其一,对战之时,他明明与你近在咫尺,且有余力,却从始至终没帮你一次。其二,靳若和张长老已经查到你是内奸的证据。”
王壕脸色刷白。
“接下来,是我的推测。”林随安放慢了语速,“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对他而言,你已是弃子,所以他打斗的时候放水,逃走的时候弃你于不顾,将你留给了官府,他便可趁机全身而退,找个地方摘了面具,摇身一变,又是良民,官府找不到他,便只能把你当做真凶交差,到时案子一结,他便安全了。几年后待此案淡去,他回到江湖,便可四处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而那时的你,已经成了他东山再起的垫脚石。”
“一派胡言!这都是你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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