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林随安道。
花一棠:“呕!”
靳若指着那团腐肉:“那、那那那那个是什么?!”
林随安:“仵作说严鹤和头颅和无头尸对不上,因为脖子上少了一截,这大约就是那一截。”
呕吐声此起彼伏。
林随安强忍着反胃,继续向里走,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焚烧炉,连着屋外的烟囱。
焚烧焦尸的地方。
继续走,又是一张桌案,堆满了奇怪的器具,钩子、钳子、形状各异的刀具、石锥、铁钉,黑色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口大铁锅。
【十酷刑:断椎……烹煮……抽肠……灌铅……鸠毒……】
林随安胃里的翻腾越来越厉害,耳中甚至开始出现耳鸣,冰凉刺骨寒意顺着指尖逆流而上。
突然,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子,疯狂摇动。
“那、那那那那那里!”哆里哆嗦的手指头擦着林随安的耳边伸出,花一棠独有的果木味熏香钻入鼻腔,林随安的耳鸣弱下了。
林随安呼出一口浊气,顺着花一棠指的方向看去,墙角堆着两个大麻袋,袋口松松扎着,其中一袋露出了一截头发。
靳若和净门的人缩在一起,要不是碍于面子,恐怕已经抱团尖叫了,花一棠双手扯着林随安的袖子,全身发抖。
“咱、咱咱咱咱咱们一起去瞅瞅……”
林随安拖着腿软的花一棠快步上前,千净出鞘,刷刷两下割开了麻袋。
两张脸惨白的脸露了出来,一人是冯愉义,另一人竟然是白顺。
花一棠一手扯着林随安的袖子,另一只手颤颤巍巍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双眼大亮。
“他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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