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看不出细节差别。”
林随安的意思是她没戴过这个时代的首饰,自然没什么研究,但不知道花一棠又误会了什么,微蹙眉头瞅着林随安半晌,眼底隐隐泛起红光,又飞快移开了目光,哼哼哈哈憋了半天,冒出一句:
“鲁时的尸身在何处?”
“应该是被鲁九领走了,”林随安道,“你怀疑鲁时的死因?”
“若他和赝品案有关,那死的时机可太蹊跷了。我要再验一遍他的尸体。”
这次林随安真惊了,“你还会验尸?!”
小看这纨绔了,居然连这么偏门的学科都有涉猎?
“我不会,但只需给县衙的仵作一点好处,他自然会帮忙。”花一棠自信满满道。
“呃……”林随安挠了挠脑门,“我忘了跟你说,这县衙的仵作是个酒鬼,而且似乎根本不会验尸。”
“……”
俩倒霉蛋大眼瞪小眼半晌,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这个十分迫切的专业技术性问题:他们不会验尸。
花一棠:“之前鲁时的死因是谁验出来的?”
林随安:“是个姓纪的大夫。”
“继续找他帮忙吧。”
“……”
林随安觉得不靠谱,这河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三个里坊十万人口,大夫少说也有好几百,她连那位纪大夫的全名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每到这种时刻她就万分怀念现代的通讯工具,只需要给靳若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小燕纪大夫的住址……
“问到了,纪大夫住在七河坊五石街,纪氏医馆。”花一棠转身招呼林随安,身侧还站着一名喜笑颜开的路人。
林随安:“……”
什么情况?他们出了珍宝坊才拐了个弯,花一棠居然已经问到了地址,难道花氏有和净门不相上下的消息渠道……才怪!
林随安看到了路人手里的金叶子,果然又是花氏家传的“钞能力”,路人乐得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苍蝇,“这位郎君,我顺路,正好带你们过去。”
败家的纨绔!
林随安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听着花一棠和路人聊了一路。不得不说,花一棠的聊天技巧着实厉害,总能在话题即将终结时来两句“还有这种事?”、“哦?”、“我长这么大真没听说过!”、“原来如此!”,活脱脱一个捧哏,“捧”得这位路人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郎君您是外地的不知道,北岳坊那个鬼地方,风水不好,病气太重,住在里面的老人皆是活一日算一日,没什么盼头,更没什么钱,就算病了也只能挨着,说白了就是等死。”
“城里的大夫都嫌贫爱富,不愿意去那,只有纪大夫愿意去。不仅为坊里的老人免费义诊,为他们垫付药钱,医术还高明,治好了好多人。要我说,这般的善举,就算修祠堂也不为过。”
“那些庸医非说纪大夫是什么沽名钓誉,纯属放屁,有本事他们也去免费义诊啊。切,连一文钱的忙都不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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