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着点花,不要再偷吃人家猫了!你再偷吃一次,我一定和你离婚把你送回乡下!”
丁飞阳把五十元扔在桌子上。每个月,丁飞阳都会给她五十元工资,但她每月都花不到月底,不是到处借债,就是到处蹭吃,馋肉馋到不行,好几次偷吃人家的猫。
丁飞阳又气又恼,却也没有办法,这个又懒又馋又邋遢的女人,却是他的牌坊。
他必须背负着她过这沉重的日子。
就会拿离婚威胁,哼!
谢燕秋想赌气马上去离婚,想想眼前的处境,没敢使性子。
她拿起五十元钱,只留下了二十元,把三十元递给了丁飞阳:“二十元够生活费了,这三十元你拿去。”
丁飞阳再次吃惊地看着她,这个胖女人怎么了?
谢燕秋一个人吃的比人家五六口人吃的还多,还嗜食肉食,五十元都不够她花的,这次怎么只要二十,这可是破天荒。
“我总是大手大脚花钱,以后我要节约一点”谢燕秋不看丁飞阳,怕他看出她眼神里的太大的变化。
丁飞阳觉得有点奇怪,这胖娘们,天天闹上吊,如今阎王殿里溜达一圈,差点去报到,莫非是有了什么感悟,要做出改变了?
且把钱收起来吧,能省点钱也好!眼瞅着有事要回老家,还得花钱!
丁飞阳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子,递给谢燕秋:“把这药吃了!”
“啥药?我又没有病!”
丁飞阳一皱眉:“你甭管!吃了它!”
“你不说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吃?”
丁飞阳眉头一皱,脑海想起来床上那一幕:“避孕药!吃了!”
谢燕秋突然明白了,他是怕她怀了孕,而原主一直处心积虑的,不惜下药,不也正是想生个儿子捆住这个男人吗?
但她不再是原主了。
她接过药,二话没说就吃了下去,赌气般的就那么直接用口水咽了下去,连口水都没有喝。
丁飞阳愕然地看着她干咽下去了一片药,没再搭理她,起身走了。
走了没多远,又拐了回来:“晚上我也不回来!值班!”
谢燕秋看着男人帅气的背影,嗯,高学历,高工资,还大方,就是对她冷淡,脾气也暴了些。
原主嫁给他三年了,被抛在农村两年多,终于有机会办理了农转非随军了,随军半年来,却打闹不停。
谢燕秋看着屋里凌乱的陈设,两间土坯房,除了一炕一床一桌,几把旧椅子,一个脸盆架上,再无一物。
而女人的肥大的衣服都随意地堆在炕上的一角,男人的衣服都整齐地挂在行军床边上的墙壁上。
她拉开桌子下面的斗柜,准备煮点饭吃,一个空空的袋子里,连一撮面粉也没有了。
她记起来了,家里断粮两天了,这两天,都是去食堂打饭的,由于她没有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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