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走后,顾文短暂的陪伴带来的欢喜很快退去,
她不由得担心起来高金钿。
左思右想,想到丁飞阳,
虽然她知道,高金钿和谢燕秋丁飞阳有过节,
但是好歹曾经同事一场。
此时的张兰真的不知道找谁倾诉心里的烦恼,不知道找谁求助。
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这里。她只知道谢燕秋住在这一栋的几层,还是打听了路人才知道具体的房号。
谢燕秋打开门,把张兰让进了屋,看到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张兰这么冷的天还蹲在门外等着,也是难为她。
张兰拘谨地坐在沙发,面对谢燕秋倒茶水,连忙客气摆手:
“燕秋,你不用客气,我刚才吃年夜饭才吃完不久,吃饱喝足了。”
谢燕秋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在,没想到还有心情煮年夜饭,看来这老太太心态还挺好。
张兰接着说:
“金钿说今天晚上要回来的,顾文在车站等了大半天,也没有接到人。”
“阿姨?你是说,高金钿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回来?”
“是啊,昨天她要是和我打个招呼,我指定不让她跟着回去,
那偏僻农村,民风野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说着突然想起丁飞阳和谢燕秋就是从那个村里出来的人,又觉得不好意思:
“我是说丁二狗那个人,不靠谱,说话哪里会算话的。”
“阿姨,你别担心,大过节的,司机也休息,
说不定,是不通车了呢,过两天应该就会回来了。”
“燕秋,我想,我想,……”
张兰吱吱唔唔的。
“阿姨,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谢燕秋说,
虽然高金钿和她爸都伤害过丁飞阳,其实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做过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家庭妇女,而且没有什么文化,
一个只知道溺爱女儿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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