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路上积攒的怒气,在下了飞机之后,一并发泄在了陈莽身上,罚他进小黑屋关足三天。
熬了一个整夜派人去寻霍琰,他在别墅里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得他浅色眼眸愈发得白透,眼白处布满了红血丝,眼下青色的毛细血管虬结。
“老板,霍先生可能是去西北了,我们的人调查监控,只拍到了一点模糊的脸。”
一个留着短须的男人向他报告情况。
“西北?”
他扔下了酒瓶子,站起身来,浑身带着酒气,却无醉意,只是一双眼睛有些迷瞪的愤怒。
现在只有沐晚晚能知道霍琰去哪里了!
在短须男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走出了房门,往隔壁别墅去。
高墙之下,一个土黄色的身影从铁门里面窜出来,手里提着个黑色垃圾袋,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轻巧的东西,鼓鼓囊囊一团,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你是这家里的人?”
时延大声喝住了她,怀疑的目光肆意上下打量。
“怎么没见过你?”
沐白柔下意识捏住了口罩边缘,心虚地往上提了提,将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直视他的打量。
“我是,你又是哪位?”
在她的角度,只看到了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有着一副立挺的五官,头发浅棕泛着金光,若不是那一身浓烈的酒气,她差点以为是古典画作里走出来的贵族王子。
“你手里拿的什么?”
他两眼微眯,带着危险的光芒。
“跟你有什么关系!”
沐白柔以为他是这片住宅区里富婆包养的男模,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蔑视的眼神恰好被碎发遮挡,也没让对方瞧见。
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二话不说,直接夺走了她手里的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一件勾丝的女士针织衫。
“你……你抢我的东西干什么!”
沐白柔急了,伸手要抢回来。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男人只是轻轻举起衣服,抖一抖,簌簌掉下来十几只甲虫,气得透透的。
“这是你的东西?用衣服养虫也是新鲜。”
时延冷笑,两指捏着针织衫,扔回到她身上。
“啊!啊!”
沐白柔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又跳又躲地远离那件衣服,生怕沾到一点。
“为什么要躲?”
刚问出口,时延便看到了三两只飞虫往这里荡荡悠悠地飘过来,钻进了衣服里。
“多管什么闲事!”
沐白柔骂骂咧咧地蹲下身子,将丢到地上的塑料袋往手上一套,隔着一层塑料膜去把衣服拿起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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