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
“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狂吼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大汉的胸腹上。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被黑瞎子抹过的豆腐一般,一片狼籍,鲜血横流。
但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啦哗的内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大树般砸的地面嗡嗡作响。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人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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