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着先前的问题,因为选秀的事情她也知道了,聪慧如她,自然猜出了陛下的意思,所以想从范闲这处听到一些漱芳宫里的反应。
“能说些什么?”范闲有些无谓的淡淡笑道:“洪竹那个小太监一直跟在身边,他有陛下送我出宫的旨意,我和承平难道能把他踢开?”
这句话里就有埋伏了,不过范闲为了洪竹的安全,一直把这个秘密保守的极紧,便是三皇子也并不清楚他与洪竹之间真正的关系,先前在漱芳宫里,三皇子对洪竹着实有些不客气。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承平毕竟这些年表现的如此之好,陛下哪里舍得因为我的关系,又让朝堂上乱起来。”范闲的眉头挑了挑,说道:“在洪竹面前,我把老三好生地训了一通……反正……今后大概我很难有机会入宫了,赶紧训一训,最好能让承平真的对我生气就好。”
马车在官道上轻轻地癫着,远处西方空中的那抹斜阳拖着长长的红色尾巴,在近处的山丘上抹了一笔,又抹向了更远处隐隐可见的苍山的头颅。
“这又瞒得过谁去?”林婉儿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心情异常沉重,说道:“做戏给洪竹看,难道陛下便信了?”
“不管陛下信不信,曰后我不会与承平见面,国公巷那边也要断了来往……你以后最好也少入宫。”范闲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儿,沉默片刻后说道:“咱们自己的事儿,最好别去拖连旁人。”
林婉儿坐直了身子,静静地看着他,说道:“你想让陛下相信些什么?相信承平对你没有真正的情义?可你不要忘了大哥还在东夷城里,一天不将你们几兄弟全部收拢入宫里,陛下一天不会安心,这选秀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吗?”
“不错,就是割裂。”范闲望着妻子认真说道:“是真正的割裂,就算我有什么事情,也不要牵扯到承平。陈萍萍当年是这么做的,我也想这么做……只不过我这人比较没有远见,所以准备的晚了许多。”
林婉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按你这么说,陛下还是属意承平继位,那为什么又要选秀?”
“以防万一,这种事情很好想明白。”范闲微笑说道:“不过十月怀胎,生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那些秀女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要当小妈也得多熬些年头。”
说到此处,范闲陷入了沉思之中,想到了陛下的雄风问题,如果仔细算皇帝的年龄,以他大宗师的境界身体,男女之事应该没有太大的困难,只是年纪毕竟大了,只怕精液总会稀疏一些。
关于霸道功诀的后遗症,范闲比任何人都清楚,加上在东夷城最后与四顾剑进行的那一番探讨,范闲确认皇帝陛下的体内应该已无正常的经脉,而变得像是一种全无凝滞的通道或容器,如此才能在肉身之内容纳那么多的霸道真气,才能在东山之上,一指渡半湖入苦荷体内,生生撑死了一位大宗师。
霸道再多,依旧是霸道,只不过有个王道的名字,哪里又能有真正的质变?范闲想到这点,眉尖微微挑了起来,他证明了陛下的体质便是外冷内燥,因体息而扰姓情,大约要多吃几服冷香丸才好。
没有冷香丸吃,那多吃吃芹菜也不错,大蒜之类?……范闲微微低头,暗自想着太医院的核断,祈求着上天能够保证大宗师的身体和凡人的身体并没有两样。
芹菜大蒜豆制品,尤其是第一样,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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