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殿下今日心情不好。”
兮风点头,进屋后站在一边没开口。
谢停舟斜靠在榻上翻过书页,“杵着干什么?”
兮风表情严肃,“来回禀殿下一声,时雨的鞭子已经领了。”
“领了就领了,此事无需回禀我。”谢停舟平稳道。
兮风留意着谢停舟的神色,倒不见有什么变化,只是手中的书半晌都没有翻页。
过了片刻,兮风大着胆子问:“我给他停了三日的轮值,之后……”
兮风住了口,因他看见谢停舟朝他看来。
谢停舟不咸不淡道:“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待他不同?”
答案是肯定的,但兮风不敢回答。
谢停舟已经从他的沉默中知晓了答案。
原来,他早就不可控了,大家都看出来了,唯独他自己当局者迷。
谢停舟垂眸继续看着书,淡淡道:“不用他轮值了,以后别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兮风震惊地抬头看去,又连忙垂首,“那燕凉关一案结束后如何安排?”
“随他去,他想走也好,想留也罢,若是他想留,在京中给他找个差事。”
谢停舟头也不抬,兮风出去了很久,他才转头望向窗外,“拿壶酒来。”
情不知因何而起,亦不知至何而终。
兴许瞧不见人,念想便断了吧。
总会习惯的,只因他早已习惯了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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