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不算很委屈。”沈妤颇为不要脸地说。
谢停舟低笑了一声,问:“回去了一趟?”
沈妤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停舟听出她些许不快,“库房搬空了?”
“没有,”沈妤道:“搬走的都是我母亲的嫁妆,非我手足,不能便宜了别人。”
两人抬脚迈入,走到鹿鸣轩门口,院子里摆了一地,下人们等着吩咐往哪儿放。
若是全摆出来,怕是那金碧辉煌能闪瞎人的眼。
谢停舟想了想,“让忠伯明日誊一间库房出来,专门放你的东西。”
“这样行吗?”沈妤问:“忠伯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谢停舟垂眸看她,并不是“不是很喜欢你”,而是“很是不喜欢你”。
早先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人见人爱,现在遭受到毒打,知晓自己的深浅了。
也是,才十七岁,和长留一样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
第二日忠伯去时,谢停舟在书房批公文。
忠伯道:“听说殿下让我誊一间库房出来给时雨。”
谢停舟头也不抬“嗯”了一声,“给她放东西用。”
忠伯怎么看时雨怎么不顺眼,内心已经将绝后的大罪安在了时雨身上。
不由冷哼道:“他一个近卫能有多少东西?还得专门誊一间库房。”
谢停舟搁了笔,似笑非笑地说:“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忠伯一边吩咐人誊库房,自己则去了鹿鸣轩。
长留凑热闹非要跟。
进门前,忠伯满不在乎道:“他一个近卫,就算有东西,多半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若是个牛车驴车之类的放在库房,像什么话。”
说着边推开了门,“我就说……哎呀呀。”
看清院内的景象,忠伯吓得险些栽倒在地,被跟着来看热闹的长留眼疾手快地扶住。
两人如木桩似的呆楞在院门口。
忠伯是北临王府的管家,怎么说也见过大世面,也被这样的场面给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阵势,都快赶上北临王府库房的一半了。
院中几排博古架摆得跟迷宫似的,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品,一看就价值连城。
长留下巴都要掉了,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想摸,被忠伯拍了个巴掌,“摔坏了你赔得起么?”
长留搓了搓手,惊叹道:“这些都是真的吗?真好看。”
沈妤正好从里屋出来,闻言大方道:“你挑一个喜欢的,我送你。”
“真的?”长留眼睛一亮。
刚想跑过去挑,被忠伯一把拽了回来,“无功不受禄,这东西你拿得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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