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他就藩,也未曾把这侍妾带去南昌,为甚么?”
苏晋道:“舒学士这话可把苏某问着了,殿下的事,我等为人臣子岂敢多作打听。”
舒闻岚道:“御史大人莫要误会,舒某可不是在问,”一顿,“我是在跟你套近乎。”
他个头很高,腿也长,坐在这小几前似乎不大舒服,偏生畏寒还要蜷起来,伸手在小火炉上暖了暖,不疾不徐道:“舒某身无长物,病势缠身,长年僻居一方,实在没甚么拿得出手的,然就是闲得慌,将宫里宫外的琐碎都搜罗了一箩筐。苏御史虽行监察之责,但这宫中秘事,街头传闻,臣工家事未必知道得一清二楚。御史不明可以问舒某,情谊自话头出,咱们先做聊友,等到时机得当,才好更进一步。”
苏晋也不知舒闻岚这“更进一步”要进到哪里去,总不该是真想把其舍妹嫁给她吧?这可万万受不起的。
舒闻岚见她不答,便接着方才的话头道:“舒某听说,是因为十三殿下早就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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