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嘛?既然不信,又何必要问?”
另一边,安悦被浑身的伤口疼醒了。
正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一会儿时,就看到常挽月搂着司君澈的脖子撒娇。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安悦忍着疼痛坐起来,“君澈哥哥娶了你,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安悦的声音很尖,加之又是在荒郊野岭,又是寂静的清晨,她的说话声很快吵醒了其他犯人,孙大头招呼了其他解差起身盯紧了。
安悦从前在就王府上就属于人来疯,如今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更是来了精神,“都流放了,见男人还走不动道呢!贱人!”
常挽月笑眯眯地看着:“怎么?我跟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做什么,你管得着吗?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你被吊在马棚子上挨鞭子抽,我们大家可都还记得呢!”
常挽月的话,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刘哥烦不胜烦,挥着鞭子呵斥:“都笑什么笑?精神头这么足,都起来收拾收拾准备上路,谁再敢躲懒,看我不抽死你们。”
天空露出鱼肚白,司君澈蹲在河边洗脸。
河水的清凉刺激着皮肤时,司君澈才回过神。
太不可思议了,若非手上的伤口还疼着,他就要以为自己是在听天方夜谭。
“喝这个吧!能提升体力。”眼前,出现一个小瓶子。
是他昨天在常挽月手中看到的那个奇怪的物件。
司君澈警惕地看着常挽月。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在里面放鸟屎吧?”
就在常挽月要拿回去自己喝的时候,被司君澈拿走,一饮而尽。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酸酸甜甜的,甚是难喝!”司君澈皱了皱眉。
常挽月气笑了:“是是是!像你这种王公贵族,从前吃惯了山珍海味,从来不晓得如何在有丧尸的环境下生存,还挑剔?有的吃就不错了。”
司君澈疑惑:“什么是丧尸?”
常挽月想了想:“嗯,就是青面獠牙丧失理智的东西。”
司君澈听得似懂非懂。
常挽月也懒得解释了:“算了,你就当丧尸是和司君华一样的东西就行了。”
东西?
司君澈神色莫名:这女人倒是有几分意思。
与此同时,他们都想不到的地方,安悦借着放风的工夫,悄悄走到树下,在一块石头下找到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除掉常挽月和司君澈。
纸条是太子一派的丞相之子张清传来的。
安悦表面上对司君澈倾心,实则和张清也纠缠不清。
张清为了助太子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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