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臣,给母后请安。”司君华照着规矩行礼。
皇后手捻佛珠:“太子怎么有空过来了?”
“今日十五,依规矩,该是儿臣来凤仪宫伺候母后用晚膳。”
皇后稍稍一愣:正是因为今日十五,加上连日梦魇,她才更想呆在此处念佛。
司君华看了眼佛堂:“儿臣冒昧。”
皇后回过神:“不冒昧,近些日子有些闷,也期盼着太子能来同母后说说话。”
母子二人离开了佛堂,一同去了内殿。
只寒暄了几句,便有意无意提到了昭帝病体的事。
“最近,父皇的气色愈发差了,儿臣几次想探望,却又被拒之门外。”
“气色差,多半是心病。”皇后若有所思,“心病还需心药医,所以近来,容婕妤才能近身伺候。”
皇后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说明了一切。
司君华心知肚明,遂,眼眸闪过一抹杀气:“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如今也有了转圜,怪只怪当初儿臣那些手下办事不力。”
“这些都不必放在心上,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皇上的心思,我们要占主动权。”
皇后被梦魇困扰多日,今日在佛堂时,才有所缓解。
同时,她也明白,有些事,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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