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实在没必要继续再在这潞阳停留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地方太邪性了,不是你我的实力可以摆平的!要知道.....青枫山一派,都已经灭门了!”司马阳心悸胆怯的劝道。
“恩!”小雨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继续沉吟思索,在屋里踱着步子。
俗话说的好,利不可独,谋不可重!信息可以大家提供,但谋略这东西,只能自己琢磨!穷商量只会扰乱思维和浪费时间!没有哪道高考压轴的数学题是商量出来的,一句两句......跟司马阳解释不清!
“司马阳兄啊,你和这真圆慧.....十几年前,是怎样的一个交情呢?”小雨撇开了潞阳城的话题,突然问起了他们的当年之谊。
司马阳一愣,不明白小雨啥意思?
“我和他?没什么呀?早些年的时候,这圆慧乃是潞阳城中得道的高僧,颇有声望,每每坐坛讲法,听者不下千人!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和他当面探讨禅机,聊得颇为投缘,从此便结为知己,再往后就是经常走动拜访,相互帮忙,仅此而已,”司马阳懵逼眨眼道。
“哦......”小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朱兄弟满脸玩味狐疑的神情,这司马阳更懵逼了,一脸无辜的继续说:“这些年走动的少了,你也知道,他不再是原来的圆慧了,我记得最早先的时候,他经常拖我给别人捎东西,每次回来后,都会给我一些银两以作犒赏,那时候,我刚出师,手头不宽裕,和圆慧相识,倒是多了一个能赚钱的渠道.....相互帮衬下,也就越来越熟了。”
司马阳是老实人,有啥说啥,见小雨问的莫名其妙,差不多把“攉尿泥”的底子全交代了出来。
小雨笑眯眯的问:“他都让你捎些啥东西呢?”
司马阳皱眉吧嗒吧嗒嘴:“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是书信,还有时候是锦盒,亦或者开过光的配饰器物,甚至单独就是一根颜色鲜艳的羽毛......诶呀!要说这圆慧,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小到村野乡民,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名流高人,似乎都和他有交情,每每我把东西捎到人家那里,少不了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甚至人家也给钱,让我两头赚。”
“哦......”小雨品味出点意思来了,继续问:“那你有没有问过主家,亦或者圆慧本人,把这些东西稍过去,有啥说法没?书信之类,自然可以理解,但一根羽毛,这又是何意?”
司马阳嘬着牙花子说:“你别说.....我还真问过他!不过.....这家伙跟我故弄玄虚,大讲佛法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路唇不对马嘴,我也没有在意太多,只要能挣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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