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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棂和黑瞎子一大早的就走了,离别来的悄无声息,如同重聚那般,走之前黑瞎子还把熬好的鸡汤放入保温瓶里,贴上大大的纸条。
无虞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那股熟悉的疼痛一直在他身上若隐若现。
少年的碎发被额上的细汗浸湿,蜿蜒的贴在脸颊上,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他摸着自己的心口,嘀咕道:“…我不会有什么心脏病吧…”
想到这个可能无虞顿时又联想到他的三个奶爸们,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呸呸呸…我活蹦乱跳的很!”
他披上衣服朝客厅走去,指尖刚触碰到门把手,这一瞬间,梦里的一段画面就猝不及防的冒了出来。
一个空旷幽秘的空间里,一棵庞大的青铜树屹立不倒,神秘幽暗,仿佛贯穿整个大地。
庞大的主杆之下是一方古老的祭台,一个穿着浅黄色道袍的男人在祭台之上,身长如玉,光一个背影,就能令人感觉到这个男人的…
强大气场。
那种带着杀伐的温和。
男人抬手抚摸上青铜树的主干,神奇的一幕来了…!
梦里他的视野被无限拉大,他“看见”这棵庞大的青铜树以男人的掌心为被一层金色的流光闪过,直至枝桠末端!
而最高处的枝桠末端忽然长出一朵金色虚影的花苞,那朵金花刹那间开花结果,一颗金灿灿的果子立在顶端,随即消失的烟消云散…
仿佛是那个男人在为这棵青铜树灌入了什么神奇的力量一般。
这些画面清晰地烙印在他脑海里,清晰的好像他曾经去过一般,更仿佛那里的那个果子在等着他。
心口处若有若无的疼痛让无虞有些不安,其实他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更有两个摆在他眼前的不科学证明———不老的张起棂和黑瞎子。
几乎是当机立断,他拿出纸笔把他“看见”的那棵青铜树仔细的描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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