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发顶,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势,语气温和:“谢小虞,你现在和我说实话,我还可以和你好好讲道理,你要逼的我不讲道理了,你会很疼的。”
手掌从发顶缓缓地移到无虞的肩膀,指尖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手。
只有黑瞎子自己知道,不论他口里说着多狠的狠话,到头来,对着这个少年,却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平日里总是说哑巴张舍不得动少年的一根手指头,他又何尝比哑巴狠的下心来,谁也别说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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