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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监控,也没录音。
是藏得太隐蔽了?
白涧宗到底怎么知道他一言一行的?
燕折想不通,但也没心思想了,昨晚睡得太少,今天折腾得太多,这会儿困得不行。
躺着躺着,眼皮就蔫儿了。
他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不着寸缕地被绑在床上,白涧宗拿着蜡烛,由上到下把他浇了个透,还用嘲弄的语气说:“你还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身体这么有感觉,还说不想当奴隶,都翘起来了。”
最后一滴蜡油便滴在了那处。
不要!!!
随着惨叫一声,燕折在凌晨三点惊醒,坐起身弓着腰羞愤欲死。
不是,他有病吧!!
就算赚了两万八,燕折也还是没能过去滴蜡的坎,白涧宗那个神经病为什么莫名其妙要跟他玩这种东西?
既然不是字母游戏爱好者,家里又为什么有道具啊!
燕折心里崩溃咆哮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紧跟着叮了声。
点开一看,原来是白涧宗三更半夜通过了他的好友请求,成为了账号的第一个好友,并发来一条消息。
——考虑清楚后,周一下午五点前来清盛楼下等我。
燕折单手回了个“好”,泄愤一般地砸了出去,手机在床上弹起落下,泛起一点红光。
拿近一看,是一个红色感叹号,不知道是被删了还是被拉黑了。
神经病啊!
燕折拉起被子盖住下|身,咬牙切齿地改了个备注:放荡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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