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虽然戴着面纱也能隐约瞧见,因为吐得面色难看,而另外一个因为看见她在吐,而面色难看。
“殿下!”一声含着委屈的声音,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娇柔地响起。
江桃里暗道不好,心中一紧,方才那酒味儿涌上来的醉意被暂且压了下去。
这一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们一道看了过去,就连怀玉公主眼中都忍不住浮现了无奈。
这样的事年年宴会年年现,不用听后面的话就知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行,让她一道和你比舞,谁赢了谁就得彩头。”怀玉公主无奈地扶额。
殷晓萱:“?”
江桃里:“……”
这下殷晓萱口中想要指认江桃里宴会不尊重公主,嫌弃菜难吃到吐了的话止在了口中。
虽然无法指认江桃里被怀玉公主厌恶,但是现在让一个不怎么会跳舞的人来衬托自己,她就真不信了,这长平少将军能看不见她!
怀着满满的自信,势在必得地看了上方的闻齐妟,虽然对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依旧还是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她快速扭头看见江桃里欲要开口的嘴,立即堵了上去:“敏症在脸上,可不妨碍舞步,莫不是看不起殿下……”
这话扣了帽子,而且是怀玉公主的金口玉言,江桃里无法驳掉,只得站起来道:“臣女不善舞,这彩头恐怕……”
“不会跳,还是不想啊。”声线懒散的男声幽幽地响起:“我还想着手中的小玩意儿,能不能当彩头呢。”
“殿下,你觉得可以吗?”他转了头好奇地问着怀玉公主。
“胡闹。”
怀玉公主虽然低声呵斥了一声,但还是默许了。
闻齐妟嘴角勾着笑,点了点手中的纸蟾蜍,它立即往前跳了一寸。
江桃里的目光落在上面,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虽然难以拿到,但臣女会拼尽全力。”
船中心空出了更大的空间,方才一人舞,现在变成了两人舞,还隐约透着针锋相对的意味,众人眼中都带了激动。
殷晓萱听见她讲这样的话,冷哼一声,长袖一甩舞步便起。
跳舞并非需要舞衣点缀,江桃里随手拿了瓶中的观赏梅花做道具。
因为被当作伶人养大,歌舞皆是自幼便习得的,方才观过殷晓萱的舞步,江桃里是有信心赢得的。
她以梅花做剑,纵身而舞,欢歌曼舞,流风回雪,似凄冷雪中傲立的寒梅,虽柔软却步步带着坚韧。
所有人都被中央蹁跹的人吸引,而她身旁的另外一人好似成为陪舞之人。
闻齐妟歪头看过去,指尖无意识地点着纸蟾蜍,它弹跳着瞬间落在了地上。
江桃里见那滚落在地的东西,眼中的光亮一闪而过,借着舞步上前,但身旁的人见她的行为也匆忙上前。
空灵的曲音响起,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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