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官员怒气地大骂。
男子伸手招来手下,“揍他一个小时,问不出来就送他去见他的神明。”
“是。”
不到一小时,密码被问出来了。官员依然被送去见他的神明了。
手下站立在男子身边,“我实在想不通这些人个个身材高大强壮,为何如此惧怕所谓神明?”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们的掌权者就是有样学样,神明愚弄他们,他们就愚弄下面的人。你看看他们的人民有多懒,多自私,多无知。虚构一切美好的名词不过为了软化人的意志,这些虚假的东西已经变成精神的毒品,只会喊着口号亢奋,无人敢开第一枪。”
“属下觉得他们就是缺少历练和规矩的规范,若是按风汐的教育,他们不会如此无能。可惜了他们的好体格。”
“一群无知的孩童,躺在神明的庇护下嗷嗷待哺。不靠自己站起来,没有对抗和超越神明的勇气,只配做奴隶。不过在风汐,奴隶也没有立足之地。”
暗夜的屋子里,空气中似乎混着微淡的血腥味。
冷月高悬,银辉洒落,神明无声的祝福和虔诚的教徒的吟唱在静谧的夜色中彰显神圣和庄严。
黑衣男子领着几位属下漫步在街道,“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成为自己的王。不会只是风汐一颗无名的棋子。”
属下们恭敬地颔首,跟随在男子身后,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当初的“稚子”计划,无心插柳柳成荫。应了那句古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稚子”军团在将来会迎来他们的王,还是他们敬服的华问心的女儿——卢沧雨。
不论是风汐本国还是“稚子”军团,都是不允许在用强力压制别人后侮辱,无故折磨别人的,这是视为品格低贱的行为,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尤其以士兵军队的身份更是严重,直接就剥夺生命了。军刑司在这方面和“稚子”军团后来的首领卢沧雨处置是相同的,都是一律格杀。
星历1478年,兰台8418年。
很多人的关系都发生了变化。
包括早早就确立恋爱关系的师为衡和穆维聆,交往了快五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床也上了百来次了。
约在小区咖啡馆里,穆维聆搅动着咖啡,想着一会要跟师为衡说的话。
天空下着小雨,师为衡撑着伞缓缓朝咖啡馆走去。幽幽的花草香传入她的鼻间,让她心情愉悦。她平时很喜欢雨中和雨后的空气中那种独特的难以言喻的清新香气,混合着泥土和草香,难以形容的气味,总是瞬间让心情开阔。
一般她都待在家里,不往外走,约会多是在家中。
推开咖啡馆的门,师为衡收了伞,走向穆维聆。
穆维聆抬头看着师为衡,心情复杂。她对师为衡有感情的,她们是最默契的音乐伙伴,最亲密的床上伴侣,互相信赖扶持的工作同事。唯独是恋人这个关系,开始的草率,进行的也糊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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