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怎么这么关心呢?她男人不在家?你是不是当她的临时老公了?还比较困难,也没见你说我比较困难?
艳子撇了撇嘴,二柱心虚的说:哪有呀,就是我跟刚子关系以前挺好的,想帮帮他。
你可别帮着帮着,就帮刚子把她老婆睡了!艳子警告二柱。
我哪敢,我不是有你吗?二柱翻身又把艳子压上了,艳子一个翻身,骑到二柱身上:你要敢跟小芳搞到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敢不敢,二柱作投降状。
艳子咯咯笑了:后天你就去厂子,咱们一起去。去了我在跟厂长说小芳的事情。其实,艳子知道,只要跟李姣姣说一声就行,现在人事这块都是李姣姣管着,自己跟李姣姣的关系还不错。
两人商量好了艳子再去的时候,就把二柱和小芳一起带过去。艳子在二柱这里被滋润得浑身舒坦,才悄悄离
她和二柱不知道的是,小芳从艳子进门的那一刻起直到她离去,她就一直没睡觉,等艳子走了,听到动静了,这才上床睡觉。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她有意勾引二柱,现在反而要骂艳子,把二柱给霸占了。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小妮,又想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老公刚子,眼泪又出来了。农村里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刚子家条件不好,嫁过来之后就没好日子过,而且,除了这经济条件,刚子人很木讷,那方面生完小妮后,他就不行了。
这些年,在农村里天天地里家里的不闲着,也没见家里变个样。别人家的男人都去外面挣钱去了,刚子开始死活不愿意去,他是怕自己的老婆跑了。人穷志短啊,加上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毛病。
后来今年,在小芳的软硬兼施下,刚子才出去了,跟着本镇上的一个认识的小工头,去了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说是离着北京挺近的。
但是去了好几个月,一分钱也没拿回来,说是工地欠着工资不给,到年底才给呢。平时每个月就发个百八十的生活费,自己都不够花。
这一来,小芳更感觉自己命不好了。她也正是跟喜云一样三十来岁的年纪,如狼似虎。白天累了一天了,晚上也想有个男人说说体己话,也想有个男人能够温存温存。加上长期的在夫妻生活上的不满足,她的脾气也变得特别坏。
尤其她在跟二柱有p了肌肤之亲后,她就更感觉这女人呀,是离不了男人的。二柱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以前是白当了一回女人,虽然说小妮都有5岁了。
她甚至在心里想:要是能长期跟二柱就好了。
但是,她知道艳子泼辣,艳子泼辣,她也不是二柱的老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平衡了,不过,她只想二柱只属于自己。
所以,此时一想到二柱在艳子身上做着在她身上同样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恨,就在骂: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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