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动，程璐也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

苏念如梦初醒，今非昔比了，她只能学着隐忍。

会议室还没收拾完，那小姑娘又进来冲她叫嚣：“这就是你打扫的卫生呀？大姐，你到底行不行呀？”

她上来就是对苏念一阵挑剔。

挑剔完了，又像是打发叫花子一般，“算了，这里你不要管了，你去清扫一下卫生间。”

苏念憋了一肚子气，想要发作，可是一帮人涌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些南辰的旧人。

“哟，这不是……”

其中一人认出了苏念，伸手指着苏念冲另外一个人说道，正要提到名字的时候，大家讳莫如深地全部闭上了嘴。

可那些人看向苏念的眼神，却足以杀死她。

她半句话都不敢说，灰溜溜地退出了会议室。

在监狱里，她被人欺负，现在出来了，以为自己翻身的日子到了，结果还是摆脱不了被欺负的命运。

苏念去打扫洗手间，越弄心里越气。

等她收拾完，刚要出来歇口气，之前指挥她做事的小姑娘又来了。

“喂，你耳朵聋了吗？刚叫你好几遍了，会议室的地毯脏了，你快去处理一下。”

会议室此时正在召开会议，里面讨论什么，讨论得热火朝天。

适才碰到那些人，苏念已经如芒在背了，现在，她却必须要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且还是以清洁工的身份。

“傻愣着做什么呀？快去呀。”

那小姑娘又冲苏念呵斥道。

苏念硬着头皮往里走，临到门口时，小姑娘在身后推了她一把，苏念毫无防备，整个人踉跄着摔了进去，而且还摔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各种复杂的眼神齐齐地投射在她的身上。

她撑着手，努力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就听到坐在首位的周津安，冷冷地喝道：“出去——”

苏念呆愣一下，识趣地抓着抹布，一瘸一拐地从里面退了出来。

那小姑娘已经回了办公室，这会儿正悠哉乐哉地靠在椅背上玩手机。

苏念抓着抹布直直地走了进去，那小姑娘拧着眉头喝道：“活儿干完了就出去，跑这里来做什么？”

她的话音未落，苏念抓起抹布就朝小姑娘扔了过去。

“啊——”

很快，秘书处就想起了惨叫声。

程璐第一个冲出去，就见秘书处里，苏念和那个小姑娘扭作一团。

苏念血红着一双眼，像是发了疯的狮子一般。

但在打斗中，她似乎没有占到便宜，那小姑娘的柔韧性特好，一双细长的腿，就像是藤蔓一样，将苏念的腰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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