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随意征用为矿工。
于是,商人们将贪婪的目光转向塞外。
组建捕奴队,以各种借口为掩护,成群结队地活动。
塞外部落身处严酷环境中。
人们普遍能吃苦耐劳,妇女儿童也不例外,且多有放牧和处理皮革的经验。
崇祯二年开始,一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商贾,开始暗中对塞外小部落的妇孺实施掳掠。
将他们囚禁于缝衣厂、被服厂等,成为其利润的牺牲品。
这些被掳掠的妇孺几乎不索求工钱。
只要能保证温饱,对她们而言,这已远胜过塞外的饥寒交迫。
甚至,由于得以饱食,她们失去了逃跑的念头,这使得利用她们的成本微乎其微。
因此,近两年间,关内外,尤其是满套儿地区,塞外部落的人口被大量掠夺。
从前,这些掳掠行径还遮遮掩掩,如今却已堂而皇之。
商贾们何其欢欣鼓舞?
更何况,随军征战还能积累功勋,功勋则意味着未来封地的可能。
马世龙的案例便是明证,怎能不令人心生艳羡?
即便不提金矿,仅封地所辖的矿产资源,亦足以令几代人衣食无忧。
即使无矿藏,那大片的良田和广袤的草场,同样令人心动。
这不仅是一份丰厚的家业,更是为子孙后代留下的宝贵财富。
过去,人们总将塞外视作荒凉贫瘠之地。
而今,真正投入开拓建设,才发现塞外实则藏宝无数。
的确,土地的价值在于拥有者的智慧与能力。
在游牧民族手中,塞外是难以生存的荒漠;
而在中原百姓手中,它却能成为沃土。
历史上,无论是屯垦戍边还是移民实边,中原历代的边疆经略,大多卓有成效。
它们的兴衰,与中原皇朝的命运紧密相连。
在皇朝强盛时,边疆建设如火如荼;
一旦衰落,便不得不收缩防线,过往的辛勤成果,往往付诸东流。
边疆的风云,实则映射着中原的强弱。
当华夏大地繁荣昌盛,塞外的强悍部落,如匈奴、突厥,乃至明朝时期的女真、蒙古,也只能俯首称臣。
然而,一旦中原衰落,碰上塞外势力的崛起,便是国运的转折点。
但对大明而言,转折的曙光已现。
全球范围内,游牧民族的力量正走向衰微。
1571年,蒙古铁骑还能焚毁莫斯科,克里米亚汗国的骑兵频繁侵扰,将大批人口掳往异国他乡。
一次莫斯科的劫掠,竟带走了十三万生灵,他们被贩卖至小亚细亚、非洲甚至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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