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顺这才扭过头来,冷声笑道:
“陆少夫人还真是让老夫好找,老夫从玄都观一直追到曲家村,再追到这荒郊野岭的才将人给寻到。”
言语中尽是责备之意。
“哎哟,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要是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定会乖乖的等在陆家等着侍郎大人。”
曲云初故意阴阳他一句,唐顺立时露出一脸的不满:“你别和我耍嘴皮子,我问你,你既做了文谦的娘子,为何又去拦你妹妹的花轿?”
这事,她虽然觉得干的漂亮,可她真想说不是她干的。
见她理亏,唐顺更为恼怒:“听说你还当着彦朝的面掌掴了你的妹妹?”
“妹妹?”
曲云初故意装糊涂:“侍郎大人说话让人好生听不懂,我沈家就我一个孤女,我哪来的妹妹?”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唐顺厉声道:“休要与我装蒜,你以为你在陆家做的桩桩丑事我不清楚?幼宁这才刚入府,你不仅拦她花轿,让她在彦朝面前难堪,前日里竟又逼着她在陆家长辈面前向你下跪敬茶,你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侍郎大人可真是会冤枉好人。”
曲云初幽幽冷笑:“令千金才实在是不成体统得很,我身为陆府长房的二少夫人,她是孙辈的新媳,向我这做婶婶的下跪敬茶有何不妥?
刚嫁进门的新妇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得,我替侍郎大人教会她尊卑礼仪侍郎大人应该心存感激才是,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对侍郎大人的官声可是大大的不益呀。”
“你……”
唐顺气得不轻,语塞许久才冷着脸说道:
“你一口一个规矩,难道在为父面前就是这样作礼的?”
“唐侍郎这话好生没道理。”
曲云初慢条不吝的回道:“我自小生在沈家,从未进过唐家的门,那唐家的族谱里也寻不到我的名字,侍郎大人在我面前称这声‘为父’真是大大的不妥,我对侍郎大人也并无半分不敬,哪有不合礼法之处。”
话落,又朝他福了福身:“若侍郎大人没有别的事,我便告辞了。”
唐顺见她已然转身,心里倍感窝火,可实在寻不到半句言辞再来反驳她,也只能放任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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