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回道。
也并未提是因为兄长在母亲院里打死两个丫头让老人家受了惊吓。
陆文谦微微叹了口气:“毕竟是老了,多在屋子里调养未尝不是件好事。”
自始至终同样未提过去探望江芮的事情。
陆珺莞心里有些难受,真不知他们母子二人到底闹了什么别扭,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形同陌路,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二哥哥,云轻从江南回来带了许多那边刚挖的冬笋,我记得二哥哥最喜欢吃冬笋闷腊鸭了,正好啊二嫂昨日给了我好些雪蛤膏,可以炖些滋补的羹汤,今年的雪蛤膏府上可是紧俏得很,不如我们一道去母亲院里让云轻亲自烧几道菜”
陆珺莞本想借个由头邀他一道去探望母亲,可话未说完,陆文谦却将她打住:
“三娘今日过来可有别的事?”
陆珺莞和江云轻面面相觑了一眼,倒真不知如何去提及此事。
想了想,才道:“二哥哥可是与二嫂闹了别扭?”
“三娘此话怎讲?”
陆文谦大抵猜到她的来意,却佯装不知。
陆珺莞回道:“我听云轻说,吉甄带着二嫂去鸿顺赌坊赌钱了。”
“就为这事啊。”
陆文谦一脸的云淡风轻:“顶多不过是输些银子的事,让她多出去见见世面也好,省得整日里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惹人心烦。”
“就因为这个缘故兄长便纵着二嫂出去赌钱?”
江云轻诧异的望向自家娘子。
那要是这都行,我也可以吧。
陆珺莞狠狠瞪他一眼,连忙转向陆文谦,耐心劝道:“二哥哥,知意她既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又不肯休弃她,就该与她安生过日子,如此岂是长久之策。”
陆家虽说不在意这点银钱,可但凡沾上“赌”字,再大的家业也有败光的一日,更别提鸿顺赌坊的背后还是陆家的劲敌陈家。
“此事不必再提,且由着她吧。”
陆文谦浅笑道:“别说陆家,仅是西苑银库这些年存下的银子就已足够买下几十座鸿顺赌坊了,她能有多大本事败光我这份家业。”
顿了顿,他又故意补了句:“她这几日鸿运当头,保不准还真能将我折进去的银子给挣回来。”
陆珺莞无言以对。
就连一旁的江云轻也看傻了眼。
这可不是二哥哥一向的作风呀。
真不知他究竟图个什么。
当年大哥陆文柄骤然离世,父亲母亲伤心欲绝,难过了一阵却发现母亲又有了身孕,诞下自己和二哥哥之后,父亲感念上苍,又为了庆贺晚来得子,特意创建了西苑银库,并立下规矩,每年固定往银库中存入五十万两白银作为二哥哥的私库。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确是攒下了丰厚的家私,接任家主后还将陆家的产业扩充了好几番,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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