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历来最得陆文谦的器重,一直替他打理着陆家在外的诸多事务。
此次也是听闻了些有损陆家声誉的事,特意替兄长走了趟舒城。
他目光灼灼的视向嫡母江芮和华宛昕,如实禀道:
“启禀母亲和大嫂,华安这些年在舒县一直借着陆家的名头私放印子钱,而且还以不正当手段打压地方商家,又利用陆家的威信强占各处官府码头仓库,凡是进入舒县的商人只能租用华安的货仓,还得缴纳高额的租赁银。”
愤懑不已的瞥了眼华安,陆文靖紧皱着眉头继续道:
“数月前,舒城官仓囤积的货物离奇失踪,崔三郎带着行商们去找华安理论,不仅没追回货物还闹出了好几条人命,舒城知县为了息事宁人,便将罪责统统推到了华安身上,说他对抗皇商意欲谋反闹事,许是那崔三郎被吓破了胆回到烟阳城只字不敢提舒城之事,反而还得凑银子偿还租赁银。”
听到这里,陆彦朝阴沉着脸,已是十分不满。
他目色凌厉的望着陆文靖,大声道:“发生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四叔为何现在才说出来?”
陆文靖实在是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与陆文谦面面相觑着仅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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