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鸿祯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刚责备完,长清就忙挥手为她抱不平:“不至于,不至于,我瞧着小师叔已经很好了,刚回来就为老祖筹集了一座万金之躯,那可是实打实的金身像,此乃扬我玄门的大吉之兆啊。”
不做观主不知柴米贵,这些年玄门香火凋零,连法事也几乎都由周边僧尼承接,仅靠着后山几亩薄地哪能养活观中上十张嘴。
往常大多时候都是靠着小师叔下山替人医病挣些散碎银子贴补观中用度。
如今朝廷重复玄门荣光,可寻常玄门弟子毕竟不如蓝华一脉的传人有本事,个个道行了得也就罢了,还懂医术。
他还得指着小师叔呢,可不能让她受了气。
偷觎了眼鸿祯,长清乐呵呵道:
“师叔祖当年重获新生时,这具身子的主人还是个卖身葬父的穷秀才,被那勾栏里的老鸨相中,若不是小师叔祖下山搭救,师叔祖险些就做了十里花场的小倌呢,呵呵呵呵。”
提及这事,钰筱便是乐得不行:“就是就是,惹得一身烂桃花,如今竟还有脸责备自己的徒儿。”
曲云初上山这么些年,可从未听人提及过这桩趣事,笑着凑到鸿祯面前,也跟着打趣:“原来师父还有这方面的潜质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倒是平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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