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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主动认输。
整个人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懒散疲惫地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手。
刚刚坐到桌子前。
顾砚咳嗽一声,捧起水杯喝水。
沈矜年干脆把盘子一推,把糯米糕推到顾砚跟前:“你是不是根本不想给我吃,一会洗手一会咳嗽的,我没胃口了。”
食物送到嘴边,却被打断两次都没吃到嘴巴里,这会令人很尴尬,好像根本不是诚心请他一般。
而且还他急匆匆地好像猪妖转世,馋得要死,一心为吃。
很丢脸。
早知道就叫顾砚睡酒店那个小火柴盒房间,憋屈死他。
男人这次真的被冤枉了,他没有任何指责沈矜年的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排队时候吹了风,嗓子有些不舒服。”
也没有不让他吃的意思。
沈矜年看着被自己推出去的糯米糕:“……”
顾砚小心试探他问:“你还吃吗?”
沈矜年自己推出去的东西就不好意思再要回来,但是肚子里是有点饿的。
沈矜年干脆赌气拒绝:“不吃了。”
饿一天又饿不死。
馋一天也馋不死。
“你不是肚子饿了?”
“我只是不吃糯米糕,没说别的不吃。”
“好吧,晚上确实不宜吃不好消化的食物。”顾砚话音落下,主动端起盘子连同纸袋子里的糯米糕一起收进了厨房。
餐桌前剩下孤零零的沈矜年。
肚子咕噜噜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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