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礼打理,两位老人只负责在家里娇养他这个小儿子。
很多时候父母狠不下心来教训他,都是沈淮礼代为出面。
要么罚一顿,要么揍一顿。
导致他现在一见到沈淮礼板着脸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着打起鼓。
顾砚突然探着身体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沈淮礼,一杯给沈矜年。
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低沉气压,给了兄弟二人开口说话的台阶。
“沈先生,这件事情有我的责任。”顾砚继续道,“您还想知道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沈淮礼见他如此维护沈矜年,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视线慢慢转移到顾砚的脸上,但是并没有立刻说话。
他特意顿了三分钟,无声摧残两个人的心理防线。
等到沈矜年忍不住偷偷瞟顾砚,如坐针毡地一会坐着一会瘫着,沈淮礼知道时机到了。
他怕吓到宝宝将孩子放在自己身侧,横眉冷眼地压着声音斥责:“你们两个是疯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互相打掩护,企图在我面前瞒天过海?”
—“要不是我忘记拿u盘特意回来一趟,还真被你们两个给糊弄走了,哪儿有机会见这父慈子孝的一面。”
—“不仅如此还骗我房子里闹鬼,沈矜年你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也确实有鬼,鬼不在房子里,鬼在你心里。”
—“你们两个搞出来的事儿比鬼还吓人。”
沈淮礼越说越气,差点儿一口气喘不上来,憋得自己胸闷气短。
他连忙端起顾砚给自己倒的水吞咽两口,这才勉强把呼吸调节顺畅,深吸一口气质问:“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处理孩子的问题?”
沈矜年偷偷看顾砚。
顾砚对这个问题也无能为力、有口难言。
这种决策大权向来是掌握在沈矜年手里的,他不论开口说什么都会惹对方生气。
不过沈矜年显然也被问倒了,对沈淮礼一上来就四个二带两王的出牌方式格外不满。
两个人都没说话。
沈淮礼等了一会索性直接点名沈矜年:“你怎么计划?”
沈矜年挠挠头,不敢直视沈淮礼:“我怎么知道啊。”
之前是计划找孩子的oga父亲结婚,没想到这孩子的爹疑似顾砚,他就又开始打退堂鼓。
沈淮礼又转而询问顾砚:“你有吗?”
男人沉默着不做声。
但是沈淮礼接触顾砚短短几个小时已经看出来这人不是个懦弱没有主见的人,他和自己聊天的时候应答如流如悬河泻水,一点不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的。
沈淮礼开口安抚:“你不用怕沈矜年,我现在只是听你们的意见,但是未必会采纳。”
顾砚又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沈矜年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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