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机构而言,出了这种塌天祸事几乎是迎来了灭顶之灾,但凡泄露出一点风声,完全可以断送掉整个机构的前景。
他们报警抓了涉事的送检医生,连夜查出来那份掉包客户的资料,院长还亲自给顾砚打了十几个道歉电话,但是始终没有人接通。
所有鉴定中心的员工都心惊肉跳了一整天。
直到接到了沈矜年的电话,他才尘埃落定地松了口气,但是与此同时还是必不可免地提心吊胆紧张起来。
他们本意是想找个其他的理由掩盖鉴定结果出错的事情并提供二次鉴定,但是没想到客户竟然直接猜到了真实缘由。
老院长出了浑身冷汗,语气诚恳地哀求他说:“抱歉啊顾先生,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这边的问题,您看这样行不行…机构免费为您重新鉴定一次,还请您不要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可以吗?”
沈矜年并不是刻意找麻烦碰瓷,出了问题自然以解决问题为重心。
沈矜年犹豫了片刻。
压下声音冷冽低沉,给院长下最后通牒:“可以二次鉴定。”
老院长松了口气,连连应好。
话音还没落下,沈矜年又补充道:“不过我也会送检其他机构,如果你们这里再出差错,那就等着法庭见吧!”
言罢。
沈矜年冷着脸蹙眉挂了电话,满腔怒意地攥起手边的亲子鉴定,胡乱揉成一团后愤然丢进垃圾桶。
就这么张破烂东西,竟然配得上顾砚为它消沉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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