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拷问感觉。
认命地回了顾榕的小套房病房里。
房间不算大,可供休息的地方主要安置了一张两米宽的护理床,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小沙发。
顾榕没上床,主动让给了带着宝宝的沈矜年,方便宝宝在床上玩。
沈矜年从少年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很明显和顾砚袖口的味道一样。
他噙着顾榕的脸琢磨了良久,出声问:“你是顾砚的弟弟?”
顾榕乖乖地点点头。
沈矜年目光里夹着冰刀似的扫射到顾砚身上:“真的吗?”
顾砚坐立难安,眨眼频率直线增快。
最后还是点头,简单向他坦白:“组合家庭,同父异母。”
沈矜年对顾砚的隐瞒行为十分生气。
不过他暂时压着心里的不爽什么都没说,等到顾榕由护士带着去找医生体检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沈矜年才终于发作,面上失望:“你骗我?”
顾砚主动坐到沈矜年身侧,怕人生气还悄悄地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
然后垂下脑袋整个人看似消沉怅然,满腹心事的模样,一米九多的男人竟然声线都稳不住:“对不起。”
“……”
他这个样子,沈矜年都不忍出声责怪。
就连宝宝都察觉到顾砚心事重重,自己爬到男人怀里,亲了一个奶香奶香的吻到男人的侧颊。
沈矜年:“…那你为什么要瞒我啊?”
顾砚眸子里阴云密布,面容也不似曾经那般始终含着浅浅的笑意,男人顿了良久:“家庭不合,我已经脱离他们很久了,也不想沾染太多关系。”
他已经近十年时间没有踏过顾家门。
倘若这次不是顾城征主动提起祭日要去给母亲上香,他依旧不会进顾家的门。
自然也不会认什么弟弟。
沈矜年听顾砚三言两句,但是话里每个字眼都藏着满满的惙怛伤悴。
一向知道组合家庭的矛盾要多,看顾砚对家里亲人的态度也确实不像多融洽的。
就连刚才那个瘦弱到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少年,八成也不受待见,否则也不会瘦成这个样子。
顾砚上次回家说探病,估计也是去照看这个弟弟吧,他也不放心与自己同命相连的羸弱花芽在风吹雨打中默默凋零。
也怪不得,顾砚要一直打工养活自己。
沈矜年突然抓住顾砚搭在床侧的手,果不其然,在这气候宜人的环境里,顾砚的手也出奇地冰凉。
“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说了。”
戳人伤疤的回忆,他听着也不痛快。
顾砚反握起沈矜年的手,强势地与他十指交缠,拇指指腹轻飘飘地蹭了蹭对方的肌肤,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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