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作对,并且逼迫宫尚角和宫远徵退出宫门一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宫门。
流言的威力是十足的,哪怕宫子羽是执刃,哪怕他有长老护着,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一旦惹了众怒,焉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就如同当年兰夫人的流言,没有执刃制止,后果如何?
更何况,这可是血海深仇啊……
不同于云为衫的纠结,坐在地上的上官浅浑身脏兮,原本貌美的面容也是一脸菜色。这云为衫就是个十足的蠢蛋!居然三言两语就放弃了她们唯一活着离开宫门的筹码!亏她之前还以为她挺聪明的,气死她了!看走眼了!
不知是不是气过头了,她只觉头晕眼花,就连自己的肚子都如同刀绞一般疼痛。
忽然,她瞪圆了眼睛,再如何生气也不会肚子疼啊,难不成……
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还有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她面色难看。眼中翻涌着滔天怒火,谁能想到宫远徵居然埋伏在床榻上,还特意等着自己,如今这个反应看来,是宫远徵暗器上的毒发作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到了异常,毒素发作怎么会有一股浓烈的便意?甚至她已经弯下了腰,试图忍住那股喷发的便意。
上官浅整张脸都白了,宫远徵下的是什么毒!她想窜了!
弟弟摇头,弟弟无辜摆手:我没有,我没做过,你别瞎说。
秦漫漫一直关注着上官浅,见她面色如此难看,还弯下了腰,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当即明白是自己贴在她身上的符箓开始奏效了。
正准备看戏的她,想起符箓宝册里作者留下的那一句话。
‘贫道心善,此书不伤人性命,但略损人,持有者小心使用。善意提醒,使用某些符箓时,离远些,容易殃及无辜。’。
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随后笑弯了眉眼。她这人一向听劝,于是赶紧一手拉住了宫远徵的手,另一手拉住了宫尚角的衣袖,见他俩同步看着自己,秦漫漫努了努嘴,示意躲远点。
虽然不解,但兄弟俩还是照做了,跟着一起退远了n步。
宫尚角不知道怎么了,但作为能听见心上人心声的宫远徵知道啊!自家漫漫为了给自己报仇,对上官浅他们下手了,看样子是好戏将开场,准备吃瓜看戏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老早就准备好的点心,却不想秦漫漫拒绝了:【咳咳,一会儿的场景不适合进食,对了,你们封闭嗅觉吧,顺道把我的也封了。】
宫远徵不解,但还是动手给秦漫漫封住了嗅觉,随后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又看向哥哥。
缓缓贴近哥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哥,封了嗅觉。”
宫尚角疑惑不解,但他照做了。
这仨已经准备暗戳戳看好戏了,而此时的宫子羽还在和云为衫诉说着自己的心意,雪长老正在感叹着自己疼爱的子羽长大了,月长老正在担忧云为衫是刺客一事,该怎么和宫门众人交代,花长老则是担忧刺客终究是刺客,会不会给宫门带来危险。
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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