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护着在意的人,也是为了江湖。”
无锋一日不除,江湖永无宁日。如今的宫门在宫鸿羽的统治下已经开始腐败,就像兔兔说的,如果继续下去,谁都没有未来。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看着坐在凳子上抱着一只白兔的雪重子,宫尚角心道一声果然如此。
他在外东奔西走,随时面临无锋刺杀,为保证安全,对他人的视线极为敏锐。在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时,他警惕看去,却只见一白色衣角消失在了转角。
今日羽宫的事情本就怪异,似是有人故意为之,虽不知对方做了什么,但能有这般手段算计宫鸿羽的也是能人。而宫门对宫鸿羽有怨的除了他和远徵,以及宫唤羽以外,也就那两个神秘的雪宫之人。
对方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不该被他察觉踪迹才对,除非对方故意为之,故而他即刻带着远徵赶来了徵宫。
雪重子抱着秦兔兔,心情甚是不错:“看来今日这一出好戏,大家都挺满意。”
这个大家指的是哪些人,在座的都清楚。
宫远徵看着雪重子怀里的兔子,眼睛都移不开了:“果然是你们,还有你这兔子,在我床榻上踩了好些脚印。”
宫远徵看着秦兔兔,很想伸手摸摸,雪重子却躲了开去:“徵公子,正事更重要,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宫远徵到底还小,万一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兔兔怎么办。
本以为要被远徵弟弟抱抱的秦漫漫傻眼了:【不是,远徵弟弟要抱我啊,大雪你干嘛呢?】
雪重子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脚,没有回答。
宫远徵虽然还挺稀罕这只兔子的,但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好再继续,只得将手收了回来。
“这位公子如今可愿告知身份?”宫尚角直接切入正题。
“后山雪宫主事人,雪重子。”
在几人商议着联手时,羽宫内却并不平静。先前宫鸿羽和雾姬犯癔症时做出的事儿实在劲爆,哪怕第一时间就出手制止流言,可能堵的住明面上的嘴,也堵不住暗处八卦的嘴。
羽宫这一次可谓是脸面丢尽,成了宫门的笑柄。
“不可能!你确定没有中药的痕迹?”宫鸿羽怒视着替他看诊的大夫。
大夫瑟瑟发抖:“回禀执刃,小人确实没有发觉有中药的痕迹,但也可能是小人医术不精。”
宫门医术最好的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大夫,他们这些大夫平日里看看小病倒是可以,但关于中毒一类,确实不精。两年前宫门医术最好的是徵宫宫主,可如今徵宫宫主早已逝世,只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这能做什么?
雾姬面色难看,所谓癔症简直荒唐!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算计她!而今她还暴露了会武一事,好在执刃会替她掩护。
宫鸿羽怒拍桌子:“一个个都说医术不精,那你们说怎么办!”
不知是不是气狠了,宫鸿羽一个没绷住,只听噗的一声响起,所有人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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