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自屋中飞出,差点砸中了侍卫,而那侍卫见状赶紧跑远了,他只是来送个信件,却跟要命一样。
宫鸿羽站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信件,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他暴喝一声,将其撕成了碎片。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一口血喷出,宫鸿羽跌坐在凳子上,一双眼赤红,眼中尽是恨意。
原来他那日在万花楼的事情还是传出去了,江湖上人人都在嘲笑宫鸿羽,嘲笑羽宫。甚至还有人扬言,他一个出虚恭变态,有什么资格做执刃。
而最要命的是无锋,他们似乎抓住了这一点,四处宣扬宫鸿羽的变态,甚至缺德的在旧尘山谷外挂上了横披,书写,出虚恭执刃宫鸿羽,乃变态也!
宫鸿羽捂住心口,两眼一翻白,还是昏了过去。
宫尚角在外奔走,非但没有因为宫鸿羽而被嘲笑,反倒得了不少同情和佩服。
江湖人人道,宫鸿羽这个变态为了当执刃,不允许有人威胁他,所以刻意打压其余三宫。而宫门长老偏袒羽宫,无视其余三宫所受到的不公待遇。
这些消息一股脑给到了羽宫,宫鸿羽能不气吐血吗?羽宫再次陷入混乱。
商宫内,宫紫商沉默不语,外头的流言蜚语她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了她才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
她想起前几日在去羽宫看望宫子羽的路上,听到的侍卫们的谈论。
“我是羽宫的人,这外头的流言我虽不知是否全真,但有一点没错,执刃确实在打压其余三宫。”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们也知道,咱们宫门分为前后山,后山月宫和前山徵宫都是研究暗器毒药,每个月都需要往两宫送去药人,方便试药。”
另一个侍卫点头:“是这样,但这有什么问题?”
宫紫商也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到底有什么内幕。
那名侍卫啧了一声:“执刃吩咐人往月宫送了药人,唯独徵宫没有,那徵宫的徵公子可是在拿自己试药呢,绝无作假,我们巡逻的侍卫亲眼所见。每日夜里路过徵宫,都能听见那徵公子试药发出的惨叫。”
听到这话,其余的侍卫震惊:“天呐,执刃居然是这种人!怪不得徵公子和子羽公子不和!”
“这搁谁谁能接受,我们服用的百草萃可都是徵公子拿命试来的。”
宫紫商愣在了原地,她想起宫远徵一次次的反感宫子羽,想起宫远徵一次次看自己时复杂的眼神,还有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心是透骨的凉。
“还有那大小姐,明明这么有能力,但只要执刃不同意,她永远别想翻身。商宫只有这一位继承人了,再如何重男轻女,也比不上商宫的未来重要啊!可你看看教导大小姐的人都是怎么教的。女子该知书达礼,不得抛头露面,成亲后相夫教子,以夫为天,还一口一句她不配做宫主。”
“大小姐小的时候多开朗,刚继任商宫时多有志向,看看如今才两年就被教导成了什么模样,整日只会跟着羽宫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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