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从衣襟探入,微凉的掌心与炽热的胸膛紧贴,冷与热的碰撞,两人同时一颤,心乱了,呼吸乱了。
秦漫漫的脸彻底红透了:“你,你真能……”
宫远徵嗯了一声:“能,我都知道,所以不想瞒着你。”
秦漫漫欲哭无泪,她社死了,真的在远徵弟弟面前社死了,可内心再如何流泪悲痛,视线却没有移开宫远徵的胸膛。
他的衣襟被扯开了,松松垮垮的挂着,她雪白的手正与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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