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时,却只看到宋以朗紧闭的房门。
秦婉婉的脚尖已经向宋以朗的方向迈回了一步,可又想起今日宋以朗对她的和颜悦色。
她若现在回去惹宋以朗心烦,宋以朗又像从前那样对她怎么办?
最终,秦婉婉站在原地良久,仍是离开了。
而宋以朗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他试图拿药吃,可手指颤栗着,却是怎么也拿不到,最终硬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黑暗无边无际,宋以朗就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宋以朗才头痛欲裂的清醒。
睡了一晚的地板,宋以朗没有预兆的发起了烧。
强撑着身子,宋以朗从地上爬了起来,找了几颗感冒药吃了下去,但浑身的酸痛仍旧没有缓解。
坐在床上,宋以朗的视线有些许迷茫,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最后,宋以朗披上大衣,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了,于是给张天打了电话:“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
张天:“陆家的人已经熬不住舆论的压力,想私底下求和了,到底是打官司,还是赔偿,就要看你们了。”
“我建议是要赔偿,因为那两个孩子毕竟是未成年…”
宋以朗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说:“这事得过问婉婉的意见,但不管婉婉选择哪条路,我都不想这家人太好过,拜托你了,兄弟。”
张天:“我明白,这件事我会尽心,在我手里,他们不会好过的。”
宋以朗刚想道谢,张天却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你小子,这语气不对啊,怎么有一种你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宋以朗微愣,而后笑说:“后事不是给你交代过了,好了,不说了,昨晚受了凉,得先去打个针。”
宋以朗挂断电话后,便裹着大衣出了门,而后在附近随便找了个诊所就进去打针。
宋以朗躺在床上,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早上九点的时候,宋以朗的手机铃声响了。
宋以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婉婉?”
秦婉婉略带生气的问他:“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吗?你怎么现在还不来?”
宋以朗的眼神瞬间有几分迷茫:“什么时候约好的?”
宋以朗问完,秦婉婉顿时就觉得不对劲,这是身为医生的警惕性。
秦婉婉:“昨晚啊,我送你回去的路上,你亲口答应我的,怎么?睡了一觉,就忘记了吗?”
一边说,秦婉婉已经一边拿着包往外走了。
宋以朗不对劲,很不对劲。
秦婉婉说了之后,宋以朗才逐渐的想起来,可记忆却不是很清晰,他说:“哦,不好意思啊婉婉,我昨晚可能受了凉,今早发烧了,现在在打针呢,一会儿打完就来。”
秦婉婉听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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