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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好好,我知道了。”我神色慌张地点了点头。
“兄弟,保重。”高峰把手放在我的肩头,稍微用了些力道。
“知道。”我直视着他关切的眼神,这种感觉,是男人之间无声的鼓励。
“姐也该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杨岚也说着起身。
“我们送你。”高峰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
“那就麻烦你们了。”杨岚笑着跟了上去。
唯有周娇南,一步三回头,不断和我挥手告别。
直到我的笑容都已经僵在脸上,她的身影才消失在我的视野。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哎”黑子诗兴大发,负手而立,面对窗户,整得我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别他么废话了,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我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早准备好了,不过你让我找的这都啥东西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废了我好大功夫。”黑子转身接住枕头抱怨起来。
“屠夫的刀,杀生无数,杀气极重,可算得至煞。”我知道他是想让我解释解释。
“用这个砍鬼?你早说啊,我还用啥桃木剑,我弱磨硬泡还花了大价钱人家才肯卖给我的。”黑子看来对桃木剑是有些阴影了。
“砍你大爷,不是这么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这乞丐的碗又是咋回事?请鬼吃饭啊?”黑子皱眉道。
“乞丐的碗,算得至善,总之有用。”我一时半会也给他解释不清。
“就这破碗,和至善有啥关系?老子拿个新的和他换还不行,还花了我一百块大洋。”黑子满脸不悦。
“乞丐有真假,但放进那碗里的钱,可不就是天下众人的善心善念,那碗里装了天下人的善心,怎么算不得至善?”这是师傅告诉我的。
“我草,这逻辑牛啊,你接着说说这三寸小鞋。”黑子来了兴致。
“你先说说你哪找的。”我笑着问道。
三寸小鞋,也就是老一辈裹脚女人穿的鞋,那脚称之为三寸金莲。
“我回村了一趟,让村长找了村口刘婶她妈的妈,讨要了一双。”黑子得意地说道。
“你直接说太奶奶能死啊,还她妈的妈。”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东西是旧社会压迫下的产物,不少女性在这些事情上受尽委屈,这东西算得上至阴。”我没好气的接着解释。
“屠夫的刀,至煞;乞丐的碗,至善;三寸小鞋,至阴,那这三个东西组合在一起,到底是个啥意思?”黑子好学的劲头又上来了。
“你别管,总之是保命的东西,其他的东西都备齐了么?”我摆摆手。
“纸钱,香烛,都买齐了,我还买了几只大公鸡和两箱鞭炮。”黑子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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