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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扎列里他们找不到那群人贩子,还以为弃船跑了呢,原来已经被薛途指派人暗中灭了口。
人心叵测,人心叵测!
李修只管蒙头大睡,哪知道自己还是被人家给算计了。
而同时有此感慨的还有其人。
万里之遥的华朝金陵,李修此身的生父金陵国子监祭酒李守中,也在此时发出了这声感慨。
此时的金陵还是白天,李府的书房中,李父和一位面白无须之人对面而坐,那人拿出一张字条来给李父看,看完后听着李父的喝骂,不动声色的就着香炉点燃了那张字条,等灰烬烧完了,才对李父说道:“李祭酒制怒,太子让咱家来,除了告诉您幼子是被何人所害以外,还有件事要跟您商议一下。”
也不怪这位自称咱家的宦官这么客气,满华朝南北两座国子监,一边三个,也就六个祭酒。这都是国之文华,不敬不行。结果这么一个三品官身的清贵文华人家的儿子,说丢就丢了,朝廷要是不给人家一个说法可是说不过去。
别看薛途的密报还远隔万里,可经过朝廷有心人的明察暗访,也把矛头指向了王子胜,只是苦无证据,才暗中告诉了李守中,让他慢慢等着结果。
证据呢?
都在伏尔加河底沉着,要不是薛途正好在此,这件事就是一桩无头的公案。
“若有所差,守中遵令。”
宦官眼珠子一扫书房,确认了没有李家的下人,小声的说道:“有人求着圣上给您女儿寻了一门亲事。不过,不好指婚,太子的意思是先问过您再说。”
“哦?谁家?”
“熟人,熟人。荣国公府贾存周的长子,今年已经束发了,正好相看。”
李守中哦一声:“哦...就是那个不会读书的读书人啊。”
宦官嘿嘿笑了两声:“读书的事,咱家也不懂。圣上给他一个员外郎做着,也算有了恩典。”
李守中不为所动:“员外郎?那得升到什么时候去?那个部的?”
“工部。”
李守中气笑了:“工部?他贾政在金陵读书的时候,连个九宫格都能给他憋哭了,还不如我现在十二岁的女儿呢。他去工部干嘛?抄文书吗?!不嫁!”
六部之中单有文书一职,没有官身,属不入流。
宦官赶紧说好话:“祭酒大人,人不能总看以前啊,虽说他现在...挺方正的。可他家老太太是有心换换门风了。您家女儿过个两三年正好及笄,现在先看着也不吃亏啊。再说了,您就不想着给小公子报仇吗?单靠着您,说实话您别生气啊,不成!
可您女儿要是嫁过去就不一样了。您想啊,您女儿是荣国公府下一代的二房长媳,她要是想给她弟弟报仇,伺候好了那位一品诰命,也就是说句话的事儿。”
这句话还真是打动了李父,小儿子生死未卜,要是女儿嫁去了国公府,说不定隐忍几年,还真能把这个仇给报了。
“戴公相,兹事体大,我要从长计议。总要和发妻商议商议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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