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他们家要个保,等我落了户咱们在慢慢搞起来。”
“啊?盐道府?那我可不敢去。”
这么胆小的一个家伙,你是怎么敢给人家打胎的?李修有些想不明白。
“带上伤药,去给二牛换换药,这你总行了吧。备不住还有赏钱呢。”
“那我去。”
告辞了老王,胡君荣带着李修走街串巷的来到了盐道府,跟门子一说,是他们家小姐请来的洋医,门子赶紧报了进去。
林如海虽然卧病在床,可亲亲心尖女儿一回来,他也有了些许精神,正听着女儿逗他开心呢,管家进来报了一声:“老爷,小姐。昨日那个洋大夫来了,说是...小姐请他来的。”
林黛玉哼了一声:“哪个请他?昨天是事急从权,今日就不见他了。请琏二哥去问问什么事,没事就把他赶出去。”
林如海反而来了兴趣:“玉儿,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来都来了,又有昨日给你解围之功,怎么能不见呢。你且避一下,为父见见他。”
“见他干什么?他可不会看您的病,就是一个伤科的大夫。”
林黛玉说的没错,中医确实分门别类,比之西医最起码现在分的要细。
正骨跌打是一科,内腑又是一科,还有妇儿科,还都有派别。单是一个伤寒症就分三派,胡君荣就是伤寒论火神派的弟子,同一个病看法完全不同,药方子更是天差地别,这也是中医难以为继的原因之一,它不能量化,全凭医师的唯心。一旦断了传承,可就断了根。
黛玉这么说没错的原因就是她基于中医的派别而论的,这小姑娘看书之杂之广可见一般。
林如海点点她的鼻子,说了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就把她撵回了内室。
不多时,贾琏带着李修和胡君荣一起进来了:“姑夫,这位就是昨日的洋医,一手的外伤好技法。”
李修赶紧见了礼,胡君荣就差磕头了。
林如海仔细打量了一番李修,心中有了评价,请着他们坐下,先谢过昨日的援手之情。
李修也打量着林如海,一个字,就是瘦。瘦的都脱了像,看来是病的不轻。
林如海半躺在塌上问了几句来意,李修决定实话实说。
“实不相瞒,我自幼被拐到茜香女国,挣命逃脱了苦海,却失了家乡的记忆。与一位金陵薛途相伴而行,定下十六年的约期在扬州相会。昨日是我提前赴约而来,码头上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一二,只是我没有找到薛途一家,无法落籍,也无法穿州越府的再去找他。后来想起您家丫鬟曾对扬州县丞说我是您家请来的,虽是谎言,但我如今为难,也只好求着贵府帮我圆了这个谎,让我落籍。”
贾琏哈哈大笑:“你小子还真是顺杆爬的快。就那么一句玩笑话,你还当了真?”
李修叹口气,对贾琏拱拱手:“不得已的事。”
林如海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他,越看笑容越盛,干脆对他招招手:“过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李修不明所以,只好站起来走过去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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