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知道长得像不像贾大人。”
大伙都乐了,也都理解了李修的心思,人家就是娘家人打抱不平来了。国公府怎么了,娘家人来了更得高接远迎才有规矩。
戴权笑骂李修没嘴德:“少说存周两句吧。说说下面的方略,咱们该怎么着了。”
李修人设打造完毕,才拿出了自己的方案。
“市舶司定名义,哪些是倾销的,哪些不是,存乎一心;漕运抓检查,哪些可以快速通关,哪些要仔细检查,皆在大人的掌握;盐道查走私是天经地义,府道衙门要是有意见就先查他们的人。
但是!有一条必须说好了,这罚款得来的钱,都得归到市舶司去,戴舶司收总之后,按照之前商议的四三二一比例分账。四成归了内库,三成给各家抵税,两成的消耗,一成归学政办学。能拿多少,就看各位大人的手段了。徐盐总,林大人可等着给您摆庆功酒呢。”
徐盐总是林如海的直属下官,那还有不效死力的。跟漕运总兵碰了一杯:“河道归你,陆路归我,谁家的都一样。放一个就是断咱们的生计。”
漕运总兵也不含糊:“放心吧老兄。这次老子谁的帐都不买,都给我拿钱来,少一个大子就罚没了他!”
李修也敬了学政一杯:“下午这出戏,您就该上场了。”
“放心,官学正好空着没人去呢,安定书院的学子我吃定了。”
皆大欢喜。
李修和戴权对视一眼,是心照不宣。这么个利益共同体结合在一起,扬州的府道衙门就管着民生和治安去吧。
不怕他们丛中作梗吗?
戴权表示不怕,我给皇上拿回去本来属于他老人家的钱,用李修的话就是谁赞成谁反对?
在座的诸位要不是有着这个“大义”在前,谁也不会踏上这条船。再说了,有钱拿啊,名正言顺的拿,谁不乐意。
李修可是给他们算过账了,保守估计,也在百万两之数,这还只是算着绸缎的,茶叶呢,瓷器呢,还有盐,加一块要有多少?
难怪他们一个个红着眼扑上来要行使公权。
当天下午,学政亲临安定书院,鼓励学子们要排除干扰,好好的备考。
仔细看过房舍教舍之后,这才去了院长的书房,仔细问过了房产之争。
姚鼐替余鱻生解释了几句,余院长作为林如海的弟子,也是有权继承老师的产业,尤其是这家书院。而且之前也未曾有过要缴租金的说法,今天来讨要,确实不公。
学政哈哈大笑:“姚鼐你的学生可也不少啊,当心当心。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因此误了国家取材,否则我可公事公办不留情面。告辞告辞。”
送走了学政,两个院长面面相觑,这话说的真是扎肺管子,你们能用这招抢老师的家产,你们的学生是不是也能用呢?
姚鼐一咬牙:“先不管这些,咬死了这条再说。”
“可我老师已经没了大碍,万一他亲临书院,你我可怎么面对呢?”
姚鼐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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