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剩下那一半是扬州县的,可不他只有半条。”
黛玉叹口气:“你这不是...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讲大道理。船是哪来的?”
李修捂着嘴笑着说:“河里捡的,不知道谁那么没公德,把船遗弃在了运河,堵住了河道。”
黛玉哼了一声:“王家的吧。亏你好意思说是捡的,你怎么不给我捡一条回来啊,巧取豪夺非人也。”
“咦?你怎么知道你有一条船了?”
黛玉不吭声了,这混蛋还真给自己“捡”了一条?
紫鹃盘算一下船的价值,在算算用来运货的话,又能挣多少,忍不住在心里叹口气:李大人,你可真够下本的。宝玉啊宝玉,你输的好彻底。
黛玉听了会儿县令的话,无非就是认可了两份文书,给这桩财产归属案,定下了官方基调,书院是自己的了。
这就结束了吗?
开玩笑,不把他们一次打死,还等着他们东山再起吗?
县丞代县令宣布了归属后,过来和李修商量:“李大人,书院有错,学子无辜。三日后就是秋闱,这些学子可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赶到大街上去吧。”
李修诶了一声:“林家书香世家,怎能干出这等事呢。我已求过学政了,稍等片刻,学政大人就会做出安排。”
县丞悄悄给他伸个大拇指,转身去给县令悄悄的说了。
佩服啊佩服,县丞感慨自己当初没有得罪这位通译郎。
紫鹃算船,他昨天半夜也在算,算的不是船本身的市价,而是一个月甚或一年能创造多少价值。
算到最后,把算盘一推,不算了,自己可以退休致仕颐养天年了。
又是铜锣声响,余三鱻面如死灰的看着学政的牌子开了过来,后面跟着几十辆空的马车。
落轿之后,微微的跟等在一边的县令、县丞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下情况,用手一指余三鱻:“那日,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休要误了秋闱,否则我公事公办不留情面!嘿嘿,你却阳奉阴违,致使安定书院百多位学子面临无书可读的境地!可恼,可恨!”
余三鱻等一众教习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学政一抖袖子:“我身为扬州府的学政,怎能看着不管呢。各位学子勿惊,搬上你们的行李去后面的马车,跟着我去官学继续读书待考。”
有学子问:“能否回家待读?”
学政刚一犹豫,李修立即接话:“去了官学的各位,可以立即参考。回家的么,恐怕要去重新注册学籍了。因为,这家书院被注销了。”
学子们面面相觑,学籍没了还考个屁啊,走吧,人家车都备好了,不走等着院长请吃散伙宴吗?
呼啦啦跑回了学舍,捆书包打行李,热闹非常。
到了现在,余三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看学政备好的马车,你特娘的要是没有和李修沆瀣一气,我跟你的姓。
黛玉咬着下嘴唇,又是解气又是憋气,解气的是干得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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