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姑娘啊,看着挺小的一个女孩子。
“你多大?”
云儿眨眨眼:“大人问哪儿?”
边说边给李修倒了一杯热茶。
“个头,你以为呢?”
“奴家十五了。”
李修点点头,一只手抓起了茶杯,喝了几口暖暖身子。
薛蝌给解释了一番:“李哥哥,是这么回事。自从我堂哥出了狱,和他相识的总拿冯渊的事嘲笑他,他不服气,就常住了锦香院一证清白。”
薛蟠嘿嘿傻笑:“老薛就要他们知道知道,我还是喜欢女人的。”
李修能理解薛蟠的心情,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州。薛蟠到底还是更爱女人多些,所以携妓出游表表行迹也是一个办法。
话又说回来,能让他大早上不睡觉的跑过来专程送自己,就是投机,心意也领了。这就是为什么领导们最注重下属的心意,你是可以没什么本事,心意到了就行。
云儿年岁不大,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看他对薛蟠的神态,也还是拿薛蟠做朋友的,不像那些人,就知道捉弄作践薛蟠。
李修对薛蟠的感觉还行,一个富二代,不,人家是富三代。能做成现如今这幅样子,也算说的过去。
什么事就怕一个比较,后世的像他这样家世的圈中子弟们,不如他的大有人在。所以也不必苛求这个小胖子。
薛蟠呢,他是个肯服气别人比他强的人,李修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江湖的大哥形象,一顿操作猛如虎,就把自己那点事洗白白了。虽说留下个南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的名头,那也总比贾雨村那二货判的有水准。
“哥!兄弟有事求您。”
“今天?我怕是没空。”
“不是这几天,是请您给想想一个事能不能行?”
薛蟠指指云儿:“她的一些姐妹们得了脏病没地去治,想着去女子医院试试。可皇后的手书在那,又有那么多的官员女眷在那,就没敢去。我老薛知道了这事,就想着帮个忙。要不请茜雪她们去楼里给看看?”
云儿收起了作态,老老实实的跪下磕了一个,只是掉泪不敢说话。
李修拿出烟斗点了一锅,嘬了几口才说话:“身份差异确实挺大,让你们去了,那些女眷们就不来了,这也是明摆着的事。这样,正好这几天考试我有时间,容我想个办法,既能让你们名正言顺的看了病,也能解决一个问题。”
薛蟠觉得李修真是给他面子,很是高兴,一拍胸脯说道:“什么问题交给弟弟我去办就行!”
“老妓从良。”
云儿张着小嘴不知所措,薛蟠唉哟了一声:“哥!您要是能做成这一项。天下的青楼您能横趟!”
李修笑着客气了几句,去不得的,想想就算了。
“云儿姑娘,记下我的话。声妓晚景从良,一世之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半生之清苦具非。你们要是有心,就齐聚医院拜门匾去,程门立雪的典故好好看看,把礼部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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