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吧,你想认个儿子都由得你,名册上就写你的名字,等着中了童生后,再声张出去摆个席过明路。”
迎春暗喜,贾琮认下邢夫人做母亲后,必要填一个生母的名讳,到那时,自己借着机会问一句生母的名,给他们敲个钟响,也不显得刻意。
三女都暗中做了准备,也瞒过了府中的众人,只因他们还沉浸在贵妃即要省亲的盛景中,都想着百鸟朝凤上青云。
多日不见的薛宝钗,也在贾宝玉回府后,渐渐的开始露面,据说她哥哥薛蟠归程在即,家里也开始准备起铺子的事。
而贾宝玉这一天却被贾政叫进了大观园里,当着众人的面,显摆了一回。贾琮、贾环作为陪衬,跟着众清客相公们,咬文嚼字谈笑风生,颇有些风流。只要不与宝玉争文采,他俩把规矩做的十足,处处是子曰诗云。宝玉作诗题对,他俩喊好的声音最大,贾政点批问出处,他俩你一句左传我一句春秋,喜地贾政直夸吾家有子!
说话间偌大的园子才走了一半,贾母就派人来催着宝玉回去,贾政无奈地让他自去,留下贾琮和贾环,慢慢地问问他们的功课。
“什么?!”贾政这才知道他俩要考童生的事,猛地扭头去看宝玉走的方向,心中百般滋味杂陈,话到嘴边滚了几滚,终是长叹一声意兴阑珊。
权贵之家,一直是母亲日思夜想的结局,哪怕自己和大哥已经上不得了早朝,还是在谋划着几世的富贵。
也不能怪她老人家,出身侯爵家的千金,嫁的也是勋贵之后国公家,两代的富贵被她老人家享了,怎么不想着再延续两代呢。
家里唯一的期许,寄托在了宝玉身上,也是有原因的。贾琏承袭,再怎么出挑,越不过一等将军了,除非上阵破敌沙场见功。
而宝玉,妙就妙在自己身上这个父亲给捐的工部员外郎,这是文官之属,脱了武勋世家的外衣,若能转成清贵侯爵,无案牍劳形,无官场倾扎,实在是养家传世的不二法门。
难啊!
自己混沌半生,凭着女儿才升了个郎中,宝玉一副不流于俗世的模样,若不能在文坛混个声誉出来,比之自己还不如,怎么在朝堂生存啊!
越想越憋气,尤其是又想到了李修的头上。同样肩负着复兴家族的担子,李修已经混迹融入了京城官场中,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他李修已经织成了一张属于自己的网。假以时日,进,可在朝堂立足自立;退,可回故乡结营自保。
唉!
又看看贾环,心里有了别样的心思,若此子真能自立门户,自己何不扶一把呢?都是自己的骨肉,谁能笑到最后,都是给贾家留了一个香火啊!
想到了此处,贾政叫过贾环来,细细的问他在书院的情形。
贾环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改往日的疲沓,恭恭敬敬板板正正的说了在山上的情形:“孩儿以往不觉有什么错处,确是被家里的富贵迷住了眼。赖家的尚荣学长,如今都能自己洗衣做饭,晨读夜诵,孩儿又怎能比他还不如。岂不坠了贾家的门风。底子薄一些孩儿不怕,只怕每日可读书的时辰太短,恨不得不食不眠,总要追上他才行。”
开了窍的贾环,这一番话直说到了贾政的心肺里,欢喜的贾政险些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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